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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十珍环视了一下大家，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觉得这理由呢，大概有三点。这第一，咱们的这款产品本身产量就有限的，不需要那么大规模的广告。”

    “产量有限？这是什么意思？”容琰问。

    李十珍当然不好直言告诉她们，自己每天才能尿多少上中白呀？略微沉吟了一下说：“主要是这里们有一味主要的药材，产量有限。所以，限制了这美白液的产量。”

    “那加大投入不就能提高产量了？”容琰说。

    李十珍强忍住了想大笑几声的想法，轻轻咳了两下说：“这是一种天然药材，不是人工合成的，加大投入也没有用。算了……这种专业技术上的事，你们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你们知道咱们这种美白液不可能无限大规模量产就行了。”

    “哦……”

    大家都轻轻点了点头。

    “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咱们这种产品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因此上，我觉得做广告效果也不会太大，而且很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相反的效果？为什么呀？这我们就不明白了。”

    这次连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都发出了疑问。

    李十珍淡淡地笑了笑，又环视了一下五女，道：“你们可以想想。这上层社会的人，要的就是与众不同。别人没有，我有。这才显得珍贵，对不对？”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就是要让她们想买也买不到，那样才最好。如果谁都能买到，反而就不值钱了。”

    “香仪很聪明，一点就透。就是这个道理。”

    李十珍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个很没道理。”

    容琰提出了反对意见。她环视了一下大家，把目光注视到李十珍身上，继续解释道：“你们想啊，那些国际上的大品牌，哪个不是做广告做出来的？还没听说，哪个产品没做过广告，就能火了呢？你开的那个九诊堂，还不就是个明显的例子。都这么多日子了，也没见一个病人来过。这要是依我呀，早就花钱打打广告了。也许早就开张了呢？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我想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吧？”

    容琰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一串一串的。其他四女，见她直接扯到了李十珍的九诊堂上面，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到了李十珍的脸上，生怕他万一不高兴。可是出乎她们意外之外的事，这件事李十珍一点都没生气，反而微笑着看着容琰在那里小嘴说个不停。大家的心里这才踏实了点。但即便如此，谁也没有接容琰这个话茬。

    李十珍笑了笑说：“小琰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李十珍说着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才继续说：“这个九诊堂的事，跟美白液这本来就是两回事。你刚才也说了，万事开头难。咱们的美白液已经开头了，就不存在开头难的问题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们见到了它的效果，这比什么都重要。口碑相传，有的时候，比广告来得更好。这一点，你还不懂。”

    李十珍见容琰张嘴又要反驳自己，摆了摆手没有再让她说话，继续说道：“你的意见很好，可以肯定，但不能采纳。”

    “哼……”

    容琰狠狠地哼了一声，对着李十珍重重地皱了一下鼻子，把头往旁边一扭，索性不看李十珍了。

    “呵呵……”

    李十珍笑了两声，停住脚步，从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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