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跟前的那辆空马车留下的马蹄印明明就是刚刚不久前留下的,但是马车里的人却连带着车夫,在这荒郊野岭的凭空消失不见,很明显就是在他们来之前,就被匪徒劫了。 匪徒刚刚才卷了一笔银子,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便找借口道:“小兄弟啊,我们就劫了你们,哪里还劫了其他人。” 谭三元见着他嘴硬,在他耳边阴恻恻说道:“这把刀是我今早新磨的,削铁如泥,你说在你这脖子上割一道口子,你能立即丧命吗?还是说要苟延残喘一会儿才断气?” 这些匪徒原本也是一些农家人,只不过是因为住在边境,离着战场近,所以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为了不饿死,才走上了这条路。 要真的和谭三元这么扛命,他还是扛不了的,吓得屁股尿流,连连道:“我放,我放。” 说罢,朝小弟们喊道:“去,把那男人带来出来。” “这......”小弟们犹豫起来。 匪徒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朝着他们骂道:“还不快点!” 小弟们被这声骂吓得一跳,连忙转身去了小山丘的后面,将一个中年男子带出来。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黛蓝色锦缎常服,宽袖长袍,腰上挂着玉佩,浑身透着一股贵气,一看就是哪个大财主。 谭三元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本该坐在京城朝堂上的魏帝。 魏帝虽然被匪徒抓着,但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不过待看到谭三元的时候,那双满是沧桑的眼睛,带着锐利的目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