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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砚勾着唇笑了笑，似乎是真的有些好奇：“其实我真的有一个疑问，就是一个月和一个星期，到底是哪个时间比较长？”

    顾酒：“……”

    她无奈的举手求饶：“行行行，你说的对，我说错了行了吧？”

    她和乔风野能和江砚比吗？

    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好吧？

    顾酒最担心的其实是江砚，她做了个停战的手势，正经道：“江砚，作为你的朋友，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江砚微微一顿：“担心我？”

    顾酒点头：“你真的是喜欢那个小姑娘吗？”

    “不是因为以前发生的事情而移情？”

    这是顾酒最为担心的一点，当她在白筝脸上看到那颗鲜艳夺目的红痣时，她就猜出白筝的身份了。

    但是感情这种事真的是说不明白的。

    如果江砚真的是因为一以前的往事而喜欢白筝，那么他自己分得清他喜欢的是白筝这个人，还是以前记忆中的那个帮过他的白筝吗？

    江砚因为顾酒说的话有片刻的怔愣。

    他漆黑的眸色中有些不易察觉到的茫然，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有区别吗？”

    江砚低声问。

    “顾酒，你说的我暂时无法用准确的理由回复、”

    “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当初是因为她活下来的，我现在也会因为她产生担心、急躁、愤怒等等我从前几乎感受不到的情绪。”

    江砚看着她，脸上第一次没有那种虚假的温和表象。

    “我可以学着像所有人那样爱她，甚至付出生命。”

    他就像撕下了所有的面具，露出了内里几乎毫无情感的如同雕塑般的血肉。

    “这些还不够吗？”

    顾酒被他说的话怔在原地。

    就像当初江砚第一次来她家咨询室询问关于心理方面问题时一样。

    是的，顾酒在很久前就认识江砚了。

    当时她上大学，刚和乔风野谈恋爱，有一次她放假回家后，在父亲的诊所看到了当时还在上高中的江砚。

    因为乔风野的原因，顾酒见过江砚，也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询问了父亲关于江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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