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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玉低头想了想说：“12月30号的话，应该是摩羯座的吧。我是1月23号，是水瓶座。到时候你不要忘记给我买生日礼物哦。”

    “水瓶座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不过我可以看得出来，处女座应该是在那里。”李穆指着一团星星说。

    “怎么看得出来？”郭玉好奇地问。

    “处女啊，就是有一张膜。你看那团星星象不象一张膜？”李穆随口胡说。反正是一团星星，你说它像什么它就像什么。

    “去死。”郭玉听得满脸通红，不过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再过半年我们就要上大学了，如果上了大学，我还是处女，会不会被人取笑啊？”

    “处女？”李穆问。

    “是啊，我听说现在的小孩子很厉害的，初中的时候就没有了。”郭玉说。

    “初中的时候没有就很厉害？”李穆还是不明白。

    “人家说处女看得出来，走路的时候姿势不一样。你看。”郭玉走了几步。

    “等一等，”李穆觉得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一个处女呢？”

    “你说什么？”郭玉生气了，虽然她交过很多男朋友，但是一次都没有做过的。

    “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李穆把钱包拿出来打开，指着里面放着的照片问。照片里面是郭玉到腰部的半身像，看起来是14，15岁时候的样子，留着披肩长发，还穿着一件男式衬衫。

    “这张照片怎么了？”郭玉问。她早就知道李穆钱包里的照片是自己，不过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李穆把照片拿出来，郭玉才发现，刚才看到的只是一张照片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折了起来。在照片完整版是一张全身像，可是除了那件衬衫，郭玉什么都没有穿，还好那件衬衫十分宽大，遮住了半截大腿，到没有露出什么东西来。

    “这……这是什么？”郭玉脑中一片空白，她什么时候拍过这种照片了？

    “这种事情你居然会不记得？”李穆奇怪郭玉是不是有失忆症，“4年前，初二升初三的时候，我去你家找你借笔记本……”

    随着李穆的叙述，郭玉的记忆也一点一滴回来了。那时候，李穆还是一个用功学习的好孩子，眼看期末考临近，还会很着急的四处借笔记本来抄。郭玉是一个优等生，笔记做得整整齐齐，自然也是李穆下手的目标。不过郭玉为了一件不记得的事情正在生李穆的气，于是就闹别扭不肯借给李穆抄。后来被李穆缠着求了半天心软了，又拉不下面子，就提议说要玩锄大d，不算牌数只算输赢，赢了的人可以让输了的人做一件事情。

    李穆只要赢一次就可以借走笔记本，可是那天他老是输，连续输了好几十盘。拌狗叫，贴纸条，画乌龟都做过了，郭玉一时也不想出来该玩什么花样。

    李穆又输了一盘，郭玉忽然说：“你来亲我的脚趾吧。”现在回忆起来，郭玉想不起来当时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句话的，似乎有些羞涩，有些期望，又有些顺理成章。那时候年纪小，一心一意的和李穆谈恋爱。要他亲自己的脚趾，只不过是表示亲密的一种方式而已。

    当然，如果李穆不肯，郭玉可以说这是在开玩笑，然后顺势把笔记本借给他。可是李穆没有拒绝，他对郭玉说：“那你先把脚洗干净。”

    郭玉很听话地进了浴室，李穆也进来了，他说自己洗脚不方便，也很难洗干净，再说他脸上的纸条和乌龟也要洗干净。郭玉答应了，于是给李穆洗脸，然后坐在浴缸上让李穆给自己洗脚。李穆一个脚趾一个脚趾仔细涂上沐浴液揉搓，然后洗掉，再涂一遍，再揉搓，洗了十几遍，脚掌和脚后跟也洗了不少回，弄得整只脚红通通的，然后才开始亲……接着李穆要洗其它地方，郭玉问为什么，李穆说如果等一下再输的话要亲其它地方，就不用再进来洗一遍了。郭玉觉得这话十分有理，于是两人开始洗其它地方……

    “然后呢，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在厨房做了一次，在你的房间又做了一次。”李穆总结说，“在厨房的时候，我说给你照张裸体照保存起来，你说什么也不肯，后来穿着我的衬衫照了一张。”

    “天啊，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原来是真的。”郭玉掩着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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