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日,他又将选择为了朝堂稳固,选择坐稳龙椅,而不能将张亭荺给她,哪怕这回她抱着的不再是小狗儿,而是他傅景桁第一个儿子。如果那日他没有酒后乱性... “等会儿。”傅景桁的声音很轻柔,仿佛生怕伤害到文瑾,但他知道自己每个字对文瑾来说都非常残忍,并不是语气温柔就不残忍的,“朕让张院判尽快给她接生。” 文瑾的心口很疼,但是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抱着长林,内心里希望端木馥可以早些顺产下来,母子平安,可以由寻常太医看护,这样她的儿子就可以早些接受张院判的看诊了。 夏苒霜往着文瑾的怀里看了眼,就见自己素来不承认的大孙儿满脸红点,出了水痘,痘泡都抓破了,一下子就想起桁儿小时候的情景来了,到底血浓于水,这心里多少有些个不忍,知晓中宫需要大夫,便忍不住往文瑾的脸上看了看,她不吵不闹,倒是懂事识大局的。 那天文瑾抱孩儿回宫,太后看见了长林一眼,回承乾宫以后就时不时想到一回孩子的水灵的大眼睛,也有把孩子接在自己身边教养的意思,瑾儿虽有些个坏名声,可孩子毕竟是桁儿的长子啊,又生的那么可爱。 她问了张院判,左膝护理了八个月,恢复了五成,满岁会说话喊疼了就上针灸,是有希望治好的。她有些个想抱孙。 且,她也看明白了,桁儿是不会因为瑾儿而耽误政事的,该给瑾儿什么不该给什么,桁儿是清楚的。 端木馥见文瑾抱孩儿过来了,而自己被最好的院判照顾着,所有妃嫔都如伴着她,皇帝太后也围着她转,而文瑾的孩子性命垂危只能得普通太医,不免心中得意。 她拉住皇帝的衣袖道:“君...君上,臣妾为了给您生养皇儿,已经尽力了。皇上莫忘了馥儿今日受的苦啊。” 说着便娇气地痛呼起来。 傅景桁眉心蹙得更紧了,脑海里闪过文瑾在小时候为他挡剑,后腰受了几剑也坚强不喊痛的事情来了,不免对端木升出不耐,“张亭荺,西宫情况怎么样?” 张亭荺边为西宫接生边说,“情况不好。臀位。孩子下不来。娘娘还是得用力!不然恐怕一尸两命。” 文瑾听见她小孩儿臀位,下不来,不知要多久才能生下来,而长林在她怀里抖不成个,她紧咬着唇瓣没有求皇上让张亭荺给孩子先看看,求了没用,除了使自己显得可怜无助,她于是没有出声,只希望端木顺利生产。 娄太后这时过来掉马尿,对着夏苒霜便道:“姐姐,我那苦命的姐姐。如何刚国婚娶了圣女儿媳,却...却让她受这磨难?这难道是天意么,我那苦命的姐姐啊,你好不容易自寒山下来,需得又回寒山为儿媳祈福才是。拜拜佛祖,拜拜送子观音。” “妹妹来了。”夏苒霜念起自己曾经就是被娄淑静驱逐至寒山,便对娄淑静怒在心头,又不能当着众妃小辈的面失态和个先皇的妾争吵有失身份,妃嫔里面又没人敢和娄淑静呛声,馥儿难产一时派不上用场,她一时作难。 文瑾就放得开多了,她本来急着给孩子看大夫,这个娄太后挑这时候来给夏太后添堵,简直是掐点过来看笑话,而娄氏与自己有仇,她本来就看不惯,又希望她速走不要打扰西宫产子。 文瑾轻声道:“大姨母,您得空过来了大姨母。昶大哥哥南溪围猎场上坠马摔断了手臂,骨折可养好些了?莫非坠马是天意,那日多个亲王在,君上也在,偏生大哥哥坠马呢。偏生君上纵马驰骋得了那白毛小狐狸?” 傅景桁满眼激赏,独她敢出言顶撞娄太后。免于他或他母亲有失身份与娄氏撕得难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