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完,他先一步出了贵宾阁的门。 南宫玦对文瑾耸肩,洒脱道:“我暂被傅压过了势头。大概出了正月回大盈,在这边还有个把月停留。期间有困难,可以找我。你知道我住处。” “谢谢你在御花园花灯宴上的偏爱。”文瑾颔首,“对不起,我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我不会再求助你了。小事不需要,大事不希望发生。” “回去吧。天寒。”南宫玦将身子背过,望着窗外的风景,“不用对不起。诚然,你是对的,与傅合作,于我更为有利,他握有秦怀素,我险些轻敌,我与文广联手,未必赢的,可能两败俱伤。某种程度,你制止了一场大的厮杀。我反而要谢你。” 文瑾毅然出屋,踏上了来时那条觉得分外狭长的琉璃路,这时细看,才发现这条路真的不算长,傅景桁缓缓走在前方,窄腰宽肩,于夜色里显得越发挺拔。 “嫂嫂,我与傅兄在南蛮战场相识,当年兄长被文王要求年少出征,兄长在战场时曾陷入困局,那时常与弟提起你,他说你在广黎王宫门口等他回家,他不能输,要将他第一场战役获得的战利品珠钗送与你为信物的。” 秦怀素在琉璃路拐角处与文瑾作别,与小母后君恩回到落脚的贵宾殿,君恩回房把秦怀素关在门外。 秦怀素将手搭在门板,“在异国也不可以吗。不是在西周,不会有人诟病于你。开门,君恩。” 君恩于屋内打熄了烛火,登时屋内一片漆黑。秦怀素搭在门板的手攥紧,额头抵在门上。 文瑾回头看了看秦怀素与君恩,倒也意外傅景桁曾在战场与秦怀素提她,她望着不近不远走在她前面的傅景桁,也不知当说些什么,只问:“君恩是他妻子?” “他母后。”傅景桁没有细说旁人的私事。 文瑾却好奇了,“他母后?看起来比他小得多。” 说完,傅景桁某色复杂的盯了她一眼,“自己的事整明白没有?勾引到我了,打算怎么处理?” “不要说那么难听。是帮你,不是勾引你。”文瑾便明白了过来,想必秦怀素弑父上位是有因由的,便没多打听。 “一个意思。心里上你几回了。”傅景桁缓缓的走在琉璃路上。 文瑾不由红到耳廓,慢慢的跟着在后,他危机解除,她也自大盈皇储袖底脱困,松懈下来,她突然好生困乏,又记起儿子要吃奶了,轻声说道:“天色不早,我回去了。” “嗯。”傅景桁应了一声,“回去哪里?流浪猫。老文出京了,老薛你看不上,蒋在扬州,外面四处绞杀文广余孽,你没靠山了,乖乖。” 文瑾看了看他的背影,“去刘宅,顾小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