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槐树-《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风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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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素、子书都笑了,倒也不知傅话里几分真假,广黎王说话得猜度其中真伪。

    文瑾隔得远,不知他们在讲什么有趣的轶事,怀素和子书看着她笑,她便心底打着鼓礼貌的回了一笑。

    怀素对傅景桁又道,“让兄长患相思病在永安街别院守身如玉,夜晚放下偌大后宫,甘愿独守空房忍受孤独的,是她么?果然出尘脱俗,不可方物。”

    “嗯。甩掉为兄的正是她,一状告到老母亲那里要朕自重的也是她。为兄大方么,笑话给你看够。兄弟国联袂方案,回去盖章?”傅景桁说着朝文瑾睇了一眼。

    “好说好说。”可把怀素笑岔气了,好似此生没遇见这种奇闻,皇帝竟为女人守身如玉,世上还有这种事?!

    子书却叹口气,心疼兄长,明明一道圣旨可以将人禁锢身旁,却...如此费劲。

    文瑾见傅,秦,沈在那边相谈,时不时看看她,她便开始心里没底,子书拿了封急函密文,请傅景桁加盖了印章。

    子书朝文瑾招招手,切回广黎话道:“嫂嫂不必记挂薛府,和兄长多日不见,多聊一会儿,把话说开,好聚好散。我和怀素王过薛府前院给你护院去,宝银夜起闹人,我保准把她哄睡。哄孩子我有经验。”

    文瑾忙说,“带我一程。”

    子书轻轻一咳,“不行,马车上没有位子。只能坐下我和怀素两个!其他地方皆充满了空气!”

    怀素的广黎话颇为蹩脚,“不要怕傅兄,他不吃人的,他只造人!”

    文瑾:“......”

    子书与怀素乘被空气充满的大马车离去了。

    廊底除了雨声和文瑾冷呵呵牙齿打颤的声响,没有其他声响了。老莫特别识相,离这边八百里远,制造二人独处机会。

    文瑾越发冷了。

    傅景桁将并不多的耐心发挥到极致,仿佛非要把那个莫须有的‘他’等来。

    文瑾幽幽一叹,投降,叫他:“傅...”

    “嗯。你说。我不急。你湿了,你冷。我穿的厚我不冷。”

    “我...”一个人来的。

    忽闻脚步声起,傅朝她步来,文瑾倏地后退直到背脊抵到墙壁,再无退路,他逼近了,将深邃的目光垂下拢在她的眉宇,文瑾目光四下里闪躲,他终于将他外衫裹在她的身上,她身上被带着他体温的衣衫包裹,寒意渐渐退去。

    “承认你独自来的皇门口,坐在与我分手的位置,让朕有一分遐想你心里还记挂着朕,便这么令你难以启齿?苏文瑾,十七年了,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吧,记挂你的阿桁哥,你的兄长,也不可以吗?朕过往再是疑你,没如你这么绝过。三个月,朕知你任何动向,而你问过朕一句吗...”

    “阿桁哥...”十七年三字,令文瑾眼眶热了热,看看天色,想想嗷嗷待哺的长林,终于不再僵持,妥协道:“我...一个人来的。我一个人来了好多次。我...喜欢吃糖人,守门人都认识我了。我...该回去了。可以借我一把伞么。明天让老薛带朝里还你...”

    “你把阿桁哥忘了吗?”

    “没。”

    “好。”瑾妹一个‘没’字,使傅景桁如得到某种催化,心口竟如没尝过情滋味的小生般跳得紧了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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