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顶楼的一角被支起了一个花架,吊花篮啊藤蔓啊把花架点缀得很好看。 花架下就放着那一张竹编桌和几张竹编椅。 士凉坐在是朕的腿上,睡在是朕怀里。是朕就这样抱着士凉,在躺椅上睡了一晚。 士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空气也是香的,是花香。 清晨的阳光照得身上暖,士凉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里闪了两个字。 好香。 他不是觉得这花儿香,而是身边人那股令他熟悉的气味。 睁开眼,撑起身子。是朕的睡颜近在咫尺。 士凉酒性好,昨晚虽然失态了,但脑子还算清楚。 “未来的可能性...”他笑了,“所以你才想改变世界超弦的规律。” 让宇宙有未来。 士凉的呼吸撩得是朕脸颊痒,眼睑微动,看来是醒了。 “别睁眼。”士凉说。 是朕还真就安静地躺在那儿,不睁眼。他猜士凉还无法面对昨晚发生的事。 直到士凉从他身上爬起来,脚步声也消失了,是朕才缓缓睁开眼睛。 腿麻了。 大学生活步入正轨,是朕将逝去的一个月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平淡。 是朕和士凉不是一个班的,平时班级活动遇不到一起。尽管有些课选在了同一个课堂,是朕和士凉也没什么交集。 那天,晚上七点半有节大课,上的是形势与政策。 三百多人的大教室,是朕走上台阶,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着窗子吹着傍晚的风,直到门口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是朕支着头,看了过来。 士凉单肩挎着背包,在中间的位置找了个座。 “同学。”士凉转过身向坐在他后面的女生问,“我们今天是不是有小测验?” “对。”那女生应,“你不会忘记带考试纸了吧?昨晚学委在群里发了个word,把那个打印出来。” 士凉一撇嘴,“我忘了...” “没事儿,我多打了几张,给你一份。” “谢啦~”士凉嬉笑着接过纸,无意间对上了最后一排投过来的视线。 没有一秒的停留,士凉转了过去。 他在躲他。 上课铃响了。 虽然帝都大学学霸云集,是朕和士凉也算是上游人士,洋洋洒洒写了半个小时,交卷了。 是朕低头整理着书包带子,走到讲台前。 “班级,姓名。”老师说。 “媒设一班,是朕。” “媒设二班,士冥。” 异口同声。 两人都是一愣,故作淡定地交完卷子,转身出教室。 由于交卷快,其他班级还在上课,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士凉在前,是朕在后。 天气转凉了,昏黄的路灯和满地的枯叶。 是朕那晚没有吃晚饭,跟在士凉身后走了一段,到了岔口,他就去了西街的方向。 士凉低着头走在前面,松了口气,又很失落。 他们,已经二十七天没有说话了。 是朕买了一盒炒饭,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这段路的路灯失修了,黑了咕咚的,刚才还差点和一个黑人大哥撞了个满怀。 耳机里切换了音乐,嘭地一声,随机到一首重金属,震得是朕一个机灵。 与此同时,他突然被一个人抓住了。 “你这个人是不是他妈的有病啊!艹!”那个人双手抠住是朕的双肩,咆哮道。 是朕死么咔嗤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