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栗姬做事说的好听点叫风风火火, 说的难听点叫不经大脑。所以当她三天两头地带着长孙去堵皇帝,又给馆陶长公主赐了不少东西后,是个人都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免露出鄙夷之色。 馆陶长公主瞧着栗姬送来的东西, 剔了剔指甲,冷笑道:“真当我是粗鄙农妇,没见过荣华富贵是吧!” 虽说是下血本地讨好馆陶长公主, 可栗姬眼里的血本跟馆陶长公主眼里的血本是两码事。 在馆陶长公主那儿,没有八百金想敲开她的大门无疑是痴人说梦。而栗姬送给馆陶长公主的厚礼仅有一千八百金,并且附带着两个政治人物——娶阿娇和拉刘瑞下马。 对此,别说是馆陶长公主万分不屑, 就连在家没啥存在感的堂邑侯陈午都是一脸无语, 十分嫌弃道:“就这点钱还想让咱家替她办事,还想求娶阿娇。” “可不是嘛!正如阿母说得那样, 真当咱家没见识过荣华富贵呢!”馆陶长公主的长子陈须阴阳怪气道:“别的不说, 太子回京时送给咱家的虎符盐就不止两千金。合着栗姬乘宠二十余年,栗家贪了那么多钱还不如青瓜蛋子的太子出手大方。” “啪!”陈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阿母狠狠打了下脑袋,怒斥道:“这么大的人了, 说话还是不知轻重, 你是真的想气死我吗?” 突然挨了阿母一击的陈须傻傻道:“我说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错啊!” 馆陶长公主瞪了陈须一眼, 厉声道:“太子,那是太子。你一平辈小儿居然用青瓜蛋子形容太子, 是嫌自己的脖子太细了,托不起你沉甸甸的脑袋, 所以想摘了拿去打雀吗?” 陈须虽然过几年就二十了, 但是因为家境优渥, 娇生惯养的缘故而像十二三岁的孩童那般幼稚,仍旧喜欢捕鱼打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娱乐。 “太子又怎么了,不还是我的表弟吗?”陈须不服气的嘟囔了句,结果馆陶长公主恶狠狠地瞪过来,他就立刻怂了。 “真是的,你阿父那么谨慎小心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馆陶长公主嫌弃道:“真当太子宫里坐着自家亲戚呢!就你这愚蠢的模样,离了我肯定三天就得进诏狱。” “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堂邑侯陈午讪讪道:“大郎还是和像公主,有点聪明劲儿在身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