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华易没和甲初解释这些专业术语,他更好奇,同样的字,甲初与当初宁无恙测字时的想法,有何不同。 “吉凶。” 甲初言简意赅的回答。 华易神情顿时有些微妙了。 宁无恙知道,华大师应该是想起了测算他吉凶时出错的经历。 甲初也懂察言观色,见状便直接问:“测不出来?” “非也,只是人活在世上,吉凶会随着人的选择有变数,而非定数,测得出来,但准不准要结合实际情况来判断,你对安侯的近况了解多少?” 这个问题,让甲初的视线再次定格到了宁无恙的身上。 宁无恙再强的心理素养,也被甲初的注视搞破防了:不是,这人有病吧?华大问他周安的事,光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周安的贴身护卫,知道他一天的吃喝拉撒。 不过。 他倒是在场唯一一个,知道周安已死的人。 “小伙子,你若不知便说不知,不要耽误大家的工夫。” 华易见甲初无时无刻不在展露对宁无恙的敌意,心里不满到了极点,只想赶紧测完字赶紧了事。 甲初略一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 他对于小侯爷在金陵的近况,也只知道小侯爷写的那封家书,以及那首传遍整个京城的《将进酒》而已。 华易见甲初磨蹭这么半天,结果没说出一丁点儿有用的信息,郁闷不已。 他只能拿起那个“鮟”字看了起来,随着他的推算,眉毛却渐渐拧成了一条线。 甲初有心想要催促一番,但想到华易的脾气与本事还是耐着性子等着。 反正不论结果如何,有宁无恙在这里陪着,他也不必着急。 “鮟字左边是鱼火为煎,但右边宝盖为金,金生水,可使水火协调,有火蒸金流为水,水入活水示为平安。” 甲初闻言一喜:“华大师的意思是,小侯爷平安无事?” “非也。” 华易摇了摇头,更正他的说法。 “安侯是否平安,取决为宝盖下的女子,若女子未弃宝盖只留烈火,便只剩烈火焚心,此为大凶之兆,若女子甘愿弃金石,水火相容的话,便有一线生机。” 此话说得隐晦难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