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宁峰进入帐篷后,先拆开了油布。 里面是一个信封,涂着火漆,写了“父亲亲启”,看娟秀的字迹,是老二媳妇写的。 拆了信封,从里面倒出来一沓银票和一封信纸。 “听闻新入府的将士们所言,父亲欲为其安置良田屋舍,恐身上银钱不足,恰逢无恙差人询问去处,前往送酒缓解旧伤病痛,遂支出万两,已派人告知无恙。” 宁峰眼眶发热,捏着手里的银票,沉甸甸的,让他不禁懊恼自己无能。 明明没那么多银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可是看到那些重伤的伤兵,都想着领了补贴后自生自灭的模样,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接受儿媳的好意。 “多谢知府大人帮忙捎带这些银钱,外面雨下得正大,若大人今夜无差事,不妨喝几杯再走?”宁峰顺嘴邀请了一句。 他以为江宴会拒绝,没想到江宴听到他的话后,不顾形象的抄起一个板凳坐了下来,亲自抱起酒坛打开,对着酒坛子里,用力地深吸一口气,满脸沉醉的模样。 “果然是宁家自酿的烈酒!” 我家何时有自酿的酒了? 宁峰不知是伤疼的原因,还是酒气的原因,他感觉脑子又有些发蒙。 但他看到江宴已然自顾自地给他斟了碗酒亲自递过来,也来不及多想,对着豁口的碗沿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被淋湿的身体一下子热乎起来,胸膛中隐隐生痛的肋骨处也像沐浴着暖阳,驱散了阴雨天的疼痛。 “好酒!” 宁峰赞叹一声,一屁股坐在江宴的对面。 江宴见状,连忙招呼着护卫去讨要几个下酒菜。 只是话还没说完,“扑嗵”一声,一连灌了两碗酒的宁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令江宴错愕不已。 “我以为宁校官酒量好才敢这么喝,原来两碗便会倒?” 奇了怪了。 江宴仔细思索着方才宁峰的反应,得出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结论。 这酒。 莫非不是宁家祖传的酿酒方子。 而是香水铺子独有的? 若是如此,他可能知晓了香水方子里最重要的成分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