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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部,笑意盈盈地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头——塞万提斯在意的也是如此,在这点上我们达成了共识。……毕竟,真正引诱他们的人,可是我啊!”
自信能凭借自身一人的名头搅动欧洲风云,这就是属于超越者乔治·戈登·拜伦的傲慢。
……不是大英帝国年幼承爵的乔治·戈登·拜伦,而是无政府主义者拜伦。
歌德好似浑然未觉拜伦亲口托呈的阴谋将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他俊秀的面庞上神情肃正,更像是一种强迫的平静:“我知晓了,事实上,我已厌倦了伸手就能得到一切的生活,哪怕是尚未新生的那个我,也绝想不到这种痛苦!”
“面对万千的现实苦难,梅菲斯特只会露出狞笑,我也只能偏过眼,后悔当日的合伙买卖。”
“堕落之际最为光明。”拜伦说。
歌德颔首不语。
在决定留宿前,歌德最后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
歌德说:“邀请你我来此的庄园主人——是何身份?”
拜伦微微翘起唇角。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匿名人。”
想到莫名出现在密室里的信封,歌德指尖轻轻划过木椅扶手,默然不语。
“梅菲斯特。”
“我亲爱的主人,伟大的歌德,有何吩咐?”犹如戏剧一样浮夸,骤然出现在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身后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语气却半是嘲弄半是幸灾乐祸的不怀好意。
“你认为……拜伦和神通广大的邀请者怀有另一份联系的可能性有多少?”
歌德的语气再平凡不过,就像在询问自己的任何一位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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