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来就筑了座南北纵横十五里的城呗。” 看着姜玄诧异的眼神,曲酒郎又说道,“只不过筑城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罢了。” 再度痛饮了一口烈酒,他继续说道: “那时候泽西县南面、西面、北面三面城墙在修士的帮助下,只花了十来天时间就修筑好了。” “独独东面的城墙修一次垮一次,只要高度超过五米,那就必然垮塌,哪怕修士用术法筑墙都不行。” “众人束手无策之际,有个左道修士说是邪祟作乱坏了泽西县地气。” “想要东面城墙,需要寻某年某月某日生的女童一人装入大瓮埋入地下,才能让城墙立起来。” “心高气傲的修士们哪肯如此做?” “甚至有几个脾气暴躁的神霄修士,当场就手掐雷诀准备把那左道修士轰成渣渣。” “当然,你那些师门前辈最终还是被人拦了下来,不然也没现如今这般事情了。” 姜玄闻言将身前的盅中烈酒一饮而尽。 要是谁拿女童做人祭被他知道了,他大抵也是跟那些师门前辈一个做派。 哪怕自己打不过,也会传信师门,让能打的来。 思绪间,曲酒郎的话音声又传到了姜玄耳中: “修士们自然不会轻信那左道修士的言语,所以他们便施展术法准备在其他地方筑城。” “结果却跟那左道修士说的一样。” “只要在泽西县范围内建造城墙,不管造成什么模样,朝东边的城墙肯定垮塌。” “哪怕把东边的城墙建成钝角都不行。” “就在那些修士们传信门派,想请门派强者出手迁移百姓到其他地域的之时,那时候泽西县的知县出手了。” “他找到了提出人祭的左道修士,然后一同寻找到了女童的父母,诉说了一切原委。” “不过那女童家人哪舍得让自己孩子被埋到那城墙底下去?” “最后是知县许了女童家里黄金千两,再给了女童大哥秀才的身份才让女童家人松口。” 说到这里,曲酒郎脸上出现了一种复杂难明的表情: “不过那知县也算有点良心,并没有活祭,而是到我曲家求了一份杏花酿,让女童醉死后才将其埋入城墙下边。” “等其他修士知道这消息以后,城墙已经立起来了。” “气愤之下,神霄修士率先离开。” “只不过你那些师门前辈也没直接走,而是先清理了一番地上的邪祟发泄心中愤慨,随后才返回师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