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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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宾馆的路上,千荷姐姐告诉我说,她已经决定了,要搬到苏州去定居。

    我紧紧拉着她的手,问,“什么时候动身?”

    千荷姐姐说,“等老板回来,总体来讲,他待我不薄。”

    我说,“我会陪你一起。”

    千荷姐姐笑着说,“好人做到底,要陪我也要陪到底嘛。”

    我一伸腿把她的身子放平,说,“贪得无厌哦。”

    千荷姐姐用力的想要挣脱,我笑着把她放开,说,“露出乳沟了哦。”

    千荷姐姐伸手要打我,我侧身跑开,她在后面紧紧追我,嘴里还说着,“让你坏,让你坏。”

    后来见实在是追不到我,又在后面喊,“坏弟弟,等等我。”

    像回到了少年时代的我,那么的调皮和淘气,明显比现在可爱的多。记忆中,那时候的爱是纯洁的如水,没有瑕疵的美玉,不像现在添加了很多外在因素,这些添加剂是毁掉真爱的罪魁祸首。

    我停下脚步等千荷姐姐跟上,身边经过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我转过脸、目视她的背影远去。

    千荷姐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喜欢就去追呢。”

    我摇了摇头,说,“追不上。”

    千荷姐姐说,“不追怎么知道追不上,你条件又不差的。”

    我笑着说,“我是讲,太远了,追不上,看,坐上车走了吧。”

    千荷姐姐说,“我讲的也是距离上的,你奔跑条件是不差啊,有胳膊、有腿的,还很健全。”

    我笑着说,“你少马后炮了。”

    千荷姐姐撅着嘴,说,“那也是你先打一炮的。”

    我把千荷姐姐抱起来,跑上几步后放下来,说,“你刚刚说什么?打炮?”

    旁边有行人经过,千荷姐姐脸都羞红了,打了我一下,责怪我,“你瞎说什么啊。”

    我嘻嘻的笑着,又把她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宾馆房间里,然后用力的往床上一扔,说,“姐姐,被我抱着是不是很舒服啊。”

    千荷姐姐笑着坐起身,说,“比走路要好点,最起码我不累。”

    我喘着气说,“我累啊。”

    说完话、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的、哈哈大笑起来,半响才停下来。

    千荷姐姐说,“你饿了吗?我们叫外卖吧。”

    我摇了摇头,说,“还不饿,等会儿再说吧。”

    千荷姐姐点点头,无聊的打开电视,找到音乐频道,里面正在放经典老歌回顾,是那首《最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望着电视说,“感情是最浪费的事,姐姐,你知道最近我在学什么吗?”

    千荷姐姐不解的看着我,说,“难道你在学做饭。”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我是在学画裸体。”

    千荷姐姐用手臂做了一个问号的形状,说,“裸体?像《泰坦尼克号》里面杰克为罗斯画的那种?”

    我点了点头。

    千荷姐姐说,“我要你也帮我画一张,就是现在。”

    我摇了摇头,“等回去再说吧,挺麻烦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千荷姐姐撒娇说,“不要,就现在,弟弟,好不好嘛!”

    我真拿她没办法,只能说,“等会儿我们去吃饭,稍带着买画画的工具回来,这样可以了吧,小姐姐。”

    千荷姐姐面露喜色,高兴的说,“乖,来,过来让姐姐亲一个。”

    我撅起屁股对着她,笑着说,“你亲吧。”

    千荷姐姐用力的蹬了我屁股一脚,用的力道可真不小,我一个趔趄,差一点儿摔倒。

    我回过头,说,“坏姐姐,你好狠,差点把我踢倒。”

    千荷姐姐说,“明明是你没有站稳嘛,还怪我。”

    我说,“我怎么没有站稳,我两脚抓地力大了去了。”

    千荷姐姐笑着说,“还抓地力,你车子啊(“车子”:北京话,就是一根筋、太轴,不开窍、糊里糊涂的意思。)。

    我回嘴说,“你才车子呢。”

    千荷姐姐摆摆手,说,“好女不和坏男斗,我们等会儿到哪里去吃?”

    我想了想,拉开窗帘望了望外面,估计大部分人都在上班,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我对千荷姐姐说,“家乐福左边五百米外有很多的小摊,我们去那里吃。”

    千荷姐姐说,“路边的小摊?不卫生吧。”

    我笑着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千荷姐姐说,“亏你能想的到。”

    我的手机又响了,掏出手机看了看,好多条未读的信息。

    我一边翻看信息,一边说,“姐姐,感觉你朋友蛮少的嘛。”

    千荷姐姐也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通讯录,说,“我的通讯录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板,另一个就是你。”

    我放下手机,好奇的问,“你以前就没有朋友吗?”

    千荷姐姐脸色平静的不起波纹,声音淡淡的说,“不想和她们联系,我所遇到的无非就是、一些过眼云烟的客人,即便是在我身体上留下了一些印记,也永远无法在我灵魂上留下印记。当生命的风浪来袭的时候,他们就像蒙灰的桌面、被湿布那么一摸。“

    我拍了拍手,说,“说的真像散文诗,美极了。”

    千荷姐姐把运动鞋脱掉、换上了高跟鞋,站起身走到窗前,背靠着墙,双手摆在腰部两侧。

    我问,“为什么我可以在你的灵魂中、占领一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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