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到了吧,你们每个人都要向长老们一样将自己的血滴入小鼎内,不愿意的,自此可以离开祭司殿,在外不得再以祭司殿的身份招摇撞骗,违者死。” 这话落,大祭司手里的树根手杖重重落击地面,似乎有一道制约落在他们身上。 而他们毫无所觉。 “大祭司,请问要我们滴血是为了认主吗?”有人问道。 “对。”再多的,大祭司吝啬解释。 有人理解,大祭司有大祭司的原因,总不会害他们。 有人迷茫,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 有人不甘,他们好好的理由身,平白要在头上强加个主子,以后却只能过身不由己的日子,怎么能忍受。 而且还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脾性。 有聪明的人就往楚九殒身上猜测,能接受便都默认了。 “大祭司,这不行,我们是交了银子,不能离开祭司殿。”一红衣纨绔子弟跳出来叫嚷。 自从入了祭司殿后,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若是离开的话,那他岂不是等于又回到人人鄙夷的废物时期。 “你们该不会以为你们交了那么点银子,祭司殿就要管你们一生?”大祭司反问他们。 “我们可以蓄交。” “从今后,祭司殿不接受废物。” 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了。 那一众还没来得及开口的纨绔,对大祭司有意见,但也不敢造次。 “动作快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选择,过期不候。”被大祭司一番强硬逼迫,他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做出选择。 所以最后退出最多的是那些徒子徒孙们以及他们身边固有的明暗卫。 大祭司等人半点没挽留,甚至巴不得这些蛀虫离开得越多越好。 那些离开的人,除了原本都是家世显赫的纨绔,还有花银子硬塞进来学艺的。 大祭司对人家送银子上门,不拒绝,但也不会真正教本事。 所以那些半流子离开,对祭司殿一点损失也没有。 等所有人都完成滴血,那个小鼎里的血已经满了。 看着大祭司拄着树根手杖,和抱着小鼎的黑衣人,目的明确的向他们走来,云酒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扯了扯楚九殒的衣袖。 轻声道,“修哥哥,这里是人家的私事,我是不是该走了?” 楚九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