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吕德胜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命是他自己的,没了就没了。 吕德胜:“来人,纸笔伺候。” 拓拔连写好信,交给吕德胜,并交待让他转交给他的心腹。 “放心,信一定送到,怎么也不能让你砸在咱手里。”这话是真心的,小连子人怪好的,实在不忍万一谈崩后无奈将他咔嚓了。 拿到秘信,吕德胜心中满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离开了。该如何和闺女商量一下,怎么好好利用这秘信了。 吕德胜离开后,拓拔连告诉看守他的老曹,他要上茅房。 “走吧。懒驴屎尿多。”老曹嘀咕。 拓拔连:……我忍! 拓拔连没有嘴硬地叫嚣什么,因为这里的人一点也不惯着他。 边上的护卫好奇地问,“老曹,你这么说他,他都没骂你?” “骂呗,随他骂。”老曹浑不在意地道,他不怕浪费口水的话。 守卫们朝他竖起大拇指。 反正两个时辰给一次水,他要骂就骂呗。口干舌燥是他应得的。 “你可别不高兴,咱也没虐待你。” “喝了水,是不是得上茅房?我一天天的光伺候你都够了,别的都不用干了。” 老曹碎碎念,“就因为你们鲜卑的入侵,大家都忙着呢,我偶尔不得搭把手啊。” 拓拔连现在就想他们赶紧谈出个结果来,放他回去,太煎熬了! …… 鲜卑王庭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当天,他们就攻下了隔壁的代郡。 宋墨又惊又怒。 面对鲜卑的狮子大开口,朝廷上下都失声了。 答应是不可能答应的。因为这一答应,就得割去大黎五个州,这和剜心差不多了。 可是不答应,现在以鲜卑为首的外族大军在雁门集结,挥师南下,也不是说说的。 这个问题太棘手了,该如何抉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