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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思彤回去公寓洗澡，纪白尘直接去食堂，想了下，他还是不去食堂了，下毒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他决定自己去外面的超市买菜，回去做饭，顺便，把答应潘紫灵的牛排请了。

    他才走到超市门口，手机响起来，看是警察局的，接听。

    “纪警官，你能来下警局吗？我们昨天提审了招生办的李磊光，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又排查了钟一世，就是那个老板，他说李主任是通过微聊跟他联系的，我们查了微聊，并不是李主任的，而是一个叫曹猛的学生的手机号码注册的，我们又审问了曹猛，他对微聊的事情一无所知，线索到这里断了。”

    “哦，你们不是已经审问的很清楚了吗？我去干嘛，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不用问我，也不用喊我去，我很忙的。”纪白尘说道，走进超市，没有要去警察局的意思。

    “我们就想着让你帮忙再审问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

    “应该是没有遗漏的，他们找钟一世下药，目标就太明显，奔着暴露的目的，我就觉得奇怪，太简单了，果然，李磊光是被陷害的，曹猛估计在网上填了自己的信息，手机号码被盗，也很正常，该放的放了，该抓的抓了，怎么判刑就是法院的事情了，我不跟你们说了，有电话进来。”纪白尘挂掉了电话，接听。“殷教授，有事？”

    ;    “很抱歉，再次打电话给你，程亿尧要跟我离婚，我问过律师，你上次提供的照片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还能帮我吗？我可以给你二十万，我想正大光明地得到程亿尧出轨的证据。”殷偌说道。

    “不能，我最近很忙，没有空，这种事情你可以问私家侦探，他们的法子多，就这样吧。”

    “等等……”殷偌又喊道，“我提供给你一个信息，程亿尧十年前可能杀死过一个年轻人，好像是年轻人手上有什么东西。这件事情姚晨明应该知道，他是程亿尧的司机，跟着程亿尧二三十年了。”

    “还有这种事？”纪白尘扯起嘴角。

    “如果证明程亿尧谋杀，我和他离婚，对我来说，很有优势吧？”殷偌冷漠地问道。

    自从程亿尧陷害她伤人，她对程亿尧除了失望，就是深恶痛绝，也没有必要维护程亿尧了。

    二十多年夫妻，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理论是会照顾无过错方，会有优势。所以，之前程亿尧要陷害你谋杀，他离婚之前应该会提起诉讼吧，你还是先把诉讼案件解决，争取获得法庭的同情，如果确定程亿尧就是蓄意害你，你提出离婚，也是会有优势的。”纪白尘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殷偌说完，挂上了电话。

    纪白尘收起了手机，真的是，有些夫妻关系，一旦反目，比仇人还可怕。

    仇人不知道对方的弱点，但是，夫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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