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蔚海蓝将其接通,就听见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男声,“你那肩膀怎么样了?”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可她竟也有种柔柔温暖。 那边很是安静,他又是“喂”了一声,只以为是信号不好。 她终于开口,却是答非所问,“茶叶,味道很正。” 而那头忽然沉寂一片,久久无言。 末了,雷绍衡沉声说道,“一会儿我来接你。” 电话挂了线,蔚海蓝握着手机,将他的号码保存。之前在医院,她根本就没有在意,当时心里还有些郁闷,所以便将号码这事儿给忘了,后来他只联系助理,她也没有记起。 重回会议室,袁圆和安承两人还在商谈。 江梅则坐在一边,似懂非懂地聆听。 又过了半晌,江梅瞧着时间不早,还要赶回去照顾儿子,便先行离去。 蔚海蓝想着那人说会过来接她,于是就这么默默坐在原位等候。 冬日的日头较短,临近六点,天色就黑了下来。 那人终于姗姗到来。 门一打开,王珊让出道来,他威风凛然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袁圆开口打了招呼,“雷律师。” 雷绍衡朝她微笑点头。 安承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起身与他握了下手。毕竟是相处了一段日子的合作伙伴,所以也没有那么生疏客套。 “你们继续。”雷绍衡沉声说道,径自走到蔚海蓝身边的位置坐下。 他一栖近,身上的寒气也带了过来,让她忍不住蹙眉。 蔚海蓝扭头瞥向他,见他只穿了西服,帅气非凡,可太过淡薄。春城虽然四季宜人,昼夜的温差还是较大,往往下午的时候仅需要穿一件薄毛衣即可,等到了早上和晚上就一定要穿大衣御寒,他就不怕感冒? “根据证人的口述初步判断,谢有全的儿子谢万金,他本人有严重的强迫症,他从小就学习小提琴,一生气就会把小提琴的琴弦全部剪断。而且他的女友也表明,谢万金这个人很偏执,她们都不敢和他说分手,直到谢万金提出,这才放过了她们。” “对方很有可能会声称他是精神病患者。” “他绝对不能狡辩,案发当时,还有数名目击者,他们曾经上前劝架过,当时谢万金十分清醒,也没有醉酒闹事。强迫证和偏执,这不能够归类为精神病患者,如果他非要这么定义,那么只好请精神科的医生作鉴定了。” “这次的案子,行为很恶劣,影响很严重,舆论的压力那么大,上边想要压下也是很难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