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手儿啪啪拍着某爷冷峻的脸,力道很大,却不见醒来。 他大爷的。 再使劲儿扒拉扒拉他的脑袋,眼见那脑袋拨浪鼓似的从枕头上砸下去,人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没。 待那葱绿色锦枕上的一抹暗红蹦进眼睛里头,石猴子胡乱爬了两下头发。 完。 见血了。 扳起他的脑子伸脖儿瞧瞧,又伸手摸摸—— 呦喂! 那后脖埂子的墨色锦袍渗的不是血又是嘛? 石猴子猛拍了两下脑门儿,低咒了一声儿。 操,介活鱼摔死了卖就没劲了。 且说那石猴子做混混儿尽十年,可她从来也不是虎逼扛枪,见人就冲的蠢主儿,如今一个气不过横生这么个麻烦事儿来,她该如何收场? 推开门吆喝人进来救他? 噫~甭扯了,上回只不过是扬言要烧他房子,就差点让他那额娘给打死,如今这宝贝儿子都见血,不得要她脑袋么? 揉着脑袋,揪着头发,搓搓下巴,捏捏鼻子,石猴子一圈儿圈儿在屋里头转着,掏空心思想着办法,无奈也许是吃撑着了,那猴精儿的脑袋比平时转慢一半儿。 直到好半晌,她肚皮给满肚子鸡撑的刺挠,掀开衣服挠肚皮的时候,看见自个儿那白花花的肉和红艳艳的肚兜儿才恍然一楞。 对啊! 自个儿天天瞧见的招数怎么给忘了? 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袋,小猴儿扯扯嘴儿一笑,又悠哉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撸着袖子,坐到床边,开始解那主儿的如意盘领扣儿。 解了外层儿,解里层儿。 三下五除二,把一副精壮遒劲的爷们儿身子剥笋似的拨了出来。 操,比娘们儿还白。 瞧着眼么前儿那呼吸尚有起伏的肌理分明的胸膛,石猴子眼尖的在白玉似的肉案上抓住一根儿一指长的白毛儿,压根儿没控制自个儿的手。 一捏,一拔。 一口气儿吹掉那手心儿里的一根儿白毛儿,石猴子瞥眼儿嗤道。 “呸,妖精心口儿长白毛,天生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此时延珏昏的彻底,哪里知道自个儿那打小儿被钦天监寓意‘长寿’的‘护心毛’被这猴儿如此随意给断了,若是知道了自个儿护了半辈子的‘毛儿’丢了……。 哦呦呦呦…… 怎堪一副惨目忍睹? 不过当然,鸡飞狗跳那是以后,咱们只说眼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