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新一个大喝,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两个下人赶紧上前架走了齐佳氏。 那屋里求饶声四起,却无一人听到那齐佳氏口中的喃喃。 待闹剧散场后,果新散了满屋子的人后,上前朝延珏深鞠揖道。 “老朽惭愧,家门不幸出此孽障,扰了七爷清闲,老朽实在……” “诶,中堂大人这又是何必。”延珏上前扶起了果新,笑的场面,“大夫人也不过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谗言,如今成全了福晋的清白,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见延珏扫了一眼石猴子,那果新连忙换个方向又是一深鞠,“还请福晋不要见怪,若今日之事,累得你我祖孙之情,那老朽可是……” “爷爷您介是做嘛?”石猴子作势扶起果新,咳嗽了两声,话里有话的嗔道,“您一心像着孙女儿,叔荆怎会不知?” “好孩子,爷爷果然没疼错你。” 只瞧着眼前那果老头的波澜不惊,一副慈爱如故的模样儿,石猴子在心里叹道。 好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他果然一早便知她不是叔荆! “福晋如今入了王府,沐天家恩德,气度果是不比在我这小门小户时了。”果新说着那合拢话。 只听延珏又笑笑道,“诶,中堂大人又何必自谦,今儿延珏也算是受教了,从前就听说果相一门以规矩传家,门第森严,如今一见,果然如此,难怪皇阿玛总说,满朝堂的臣子,若论修身齐家,唯中堂大人一人尔。” 却说那果新又怎听不出延珏弦外之意? 他边揖着笑道,“不敢不敢。”边在心里头琢磨,‘这七爷是提醒他,圈禁齐佳氏的事儿,决不能说说就算了啊!’ 且说那三人各怀心思,虚以委蛇的说了有一会儿,因石猴子染病又折腾这一早上,果新便以不打扰她休息为由,先行告退。 只剩小两口儿二人,原本那延珏还就着她摘了绢布后那一脸丑疹子,俩人你一句“麻子猴儿”,我一句“喷粪的嘴”的互损了好半天,后见小猴儿实在咳的厉害,那主儿竟难得生出几分人性来,嘱咐了那留下诊治的大夫几句,就带他那呼啦呼啦的一群跟班儿走了。 “这一头午,比那天桥说书的都悬!” 待婧雅跟大夫去取药,屋里只剩下铁瓷二人,谷子泄了全身的气儿,后怕的瘫坐在塌上,频频顺着自个儿惊魂未定的气儿。 石猴子咳嗽了两声,挠挠刺挠的脸,翻白眼嘲笑她,“瞅你那点儿出息!早就告诉你没事儿了,你怕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