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片刻,一老头儿背着药箱边走边拭汗的进了屋儿,朝延珏打千儿问安。 “七爷吉祥。” 延珏轻哼了一声,也不抬头,只轻飘飘的道,“说说吧。” “老朽……。老朽……” “结巴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延珏失笑,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一几之隔的遮挡着半张脸的石猴子,“我福晋的身子,我又怎么能不知?说吧,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福晋脉滑而虚浮,委实……委实小产后体弱的症状。” “你确定没瞧错?”延珏再抬眼儿时,周身以开始散了凉气。 那熟悉他性子的几个奴才,无一不在心里敲着木鱼儿求着,‘你个糊涂老头!甭再说了!主子要怒了!’ 那白老头只鞠着又道,“老朽只问七爷一句,初与福晋行得房事,可有血崩?” 延珏停了手上转扳指的动作,只盯着他,不语。 “以福晋如今的身子,根本无法行房,若强行行房,那必会造成血崩。” 劈—— 除了那离延珏只有一几之隔的石猴子,谁也没听见那主儿指甲断裂的动静儿。 “就福晋目前的脉象来开,老朽推断,那胎儿小产时已经足月成形,所以福晋如今身子始终虚弱。” 那白老头才说完,那齐佳氏便故意溜着缝儿,“这就难怪了,这才八月里的风,吹一下便生的一脸的疹子,这身子委实虚了些。” “额娘!”伯鸢偷扯着齐佳氏的衣襟,挤眉摇头示意她别在火上浇油了! 就算瞧不透那睿亲王是疑是怒,也该瞧得出爷爷现在已经是怒极了! 可到现在这地步,齐佳氏又怎么可能收手? 只瞧着那个才刚还牙尖嘴利威胁她的那个死丫头,这会儿一声不敢吱的低头抠着手指头,齐佳氏只觉得满心得意。 她道是要看看,今儿这残局她要如何收! 屋内,针落可闻。 屋外,哀嚎声声。 那板子砸在肉上的“啪啪”声,听得屋里头每个人都胆战心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