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福晋? 那不正是资了盘缠给自个儿的贵人? 那陆千卷一听,倏的站起,眸色一禀,只问,“在下能作些什么?” ? 且说这厢,待那延珏醒时,已是日头高挂。 在那于得水带着四五个奴才忙前忙后的伺候了一番后,那延珏已是一身织锦袍,万般慵懒的倚在耳室的炕塌上,提着红子笼,逗上了鸟儿。 只听那笼子布遮了一宿光的鸟儿是叫口脆生又亮堂,那小动静儿甭提多入耳了。 “主子,已经快过了辰时了。”那拿着抹步擦着西洋钟的于得水,瞧着那指向正西的时针,状似随意的说道。 延珏漫不经心的一抬眼儿,“于得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打鸣儿的鸡了?” “奴才,奴才这不过是随口一说?”于得水赔笑道。 延珏只逗著鸟儿,也不瞅他,半晌只道,“你要是实在闲的荒,爷儿就准你去鸡笼子那待上个几天,也省得那些人都找你来周旋。” 诶,别介啊! 于得水赶忙抽了自个儿一个嘴巴,“是奴才多嘴,主子您可别跟奴才置气了。” 但瞧着自家主子那一脸无谓的模样儿,于得水在心里又狠抽了自个儿俩嘴巴! 恁说这打小就知道自家儿主子这性凉儿,咋还偏生往那铁蹄子上拍? “别他妈一大清早儿在这惹晦气,知道的是你这奴才自个儿找抽,不知道的还想我这做主子的又苛责你了。” 许是延珏这会儿拨弄的手重些,只见那笼子里那红子鸟儿是扑腾扑腾的一阵乱飞,叫口也是乱做一团,啾啾啾的吵的人心烦意乱。 可延珏他也不恼,只是万般闲适的摘了那鸟笼子外头的挂水儿和鸟食儿,又盖上了笼子布,任那红子在里头扑腾着,也全当听不见,只拍打拍打手,端起那茶杯嘬了一小口后,不以为意的问道,“说说,玉堂那只鸟儿有动静儿没?” 知道主子意指的是那主儿,于得水道,“没?没有?那些个奴才说了,从昨儿到现在,女主子是一声儿也没出。” 延珏的狭长眼儿漫过一丝意外,摸摸茶盖子后,扯起了唇角,“这喂不熟的鸟儿,就蒸着,蒸蒸就熟了。” 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