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凋零的鲜花-《异界逍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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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方鑫超然卓绝的实力,守城的起义军们已达到了盲目的崇敬,他们相信方鑫会带领他们很轻松的赢得最后的胜利,甚至于会认为眼前的数十万大军不堪方鑫的一击。这种盲目的心里既可爱又可怕,可爱的是这无限倍扩大的自信心能暂时让人忘掉恐惧全力作战,可怕的是一但他们回到现实,落差太大的起伏心理会让他们瞬间崩溃。
方鑫深知这一点,渴望胜利已是不可能,如何能尽量的拖延时间才最重要,这一战基乎成了堪培拉大战的翻版,一样是守城,但城中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士兵,更没有可以大面积杀伤的魔法师,只有会大声叫喊的平民。
一声号角长鸣响过,一批批索而帝国士兵潮水般涌了上来,一望无边的草原上全是手持长枪的人影,一路奔跑卷起漫天的尘土,呼声雷震,场面巍巍壮观。
一排手握宽盾的士兵首冲在前,身后是上百架结实的攻城梯,未近到城前已有数名士兵爬上了攻城梯准备直接攻击。
那隆一声大吼,城墙上的弓箭齐声飞射,仿如漫天的大雨洒向敌人。但是否全都有杀伤力,方鑫已无时去想,只要拿弓的起义军们能把箭顺利的放出去,便算是完成任务。
方鑫横扫了一眼冲向北门的索而大军,目光坚毅无比,直等到第一批攻城士兵来到城底下,方鑫才高抬起手,城墙上的起义军不断的将杂草木料扔下,接着又从城墙上洒下了大片火油,洒落到城下的木料与索而帝国士兵身上。
直到火油全部洒尽,方鑫才一声大喊:“放火!”
只见城墙上的一排弓箭手同时将手中火箭射下,顿时城下燃起一片雄雄大火,在晚风的助燃下烧得异常的猛烈,雄雄的火光将城边映得如同地狱一样。受到火油浇淋的索而帝国士兵,身上一但碰到火星立刻全身燃烧起来,惨叫的在地上打滚,或是四处奔窜,场面十分混乱。烧着的火人像是会走动的燃体一样,又把身上的大火转到了另一人身上,甚至还烧燃了一小部份攻城梯,直到人被烧死再也无法动弹才停了下来。转瞬间城下全是烧死的敌兵,撼人心肺的惨叫,卷曲发黑的身体,焦臭的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
望着城墙外的漫天大火,等它自动燃尽必会消耗许多的时间,索而帝**中的将领等不急挥手道:“魔法师准备快速灭火,同时攻击城头。”
魔法师灭火的速度是要快于常人的普通办法,一般只消几个冰棱弹或是几个大冰球便可将火扑灭,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死神的手正已悬在了他们头上。
同样的攻击方法,同样的攻击距离,索而帝**队的魔法师们在刀盾兵的掩护下慢慢的推近火墙,可咒语还没念完已被一只只利箭穿膛而过,在惊惧中死去。射箭的正是艳姬身边的护卫,方鑫手里唯一真正具有战斗实力的士兵。
索而帝国将领大惊,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快掩护魔法师回来,派水龙车上前灭火。”
方鑫见到索而帝国的士兵又重返城边,强忍着漫天大火的烧灼,将一台台水龙车推到了前方,抬手又大喊道:“所有弓箭手准备,以水龙车为中心目标,放箭!”
方鑫的话刚喊出,漫天的箭雨又向刚推来的水龙车射去,不但射死了附近的士兵,更将水龙车射穿,满车的清水瞬间流尽。
索而帝国的将军气极的将前来报告的士兵踢翻,望着火墙后的城门咆哮道:“你跟我玩阴的,我就跟你玩硬的,传令全军不计死伤全军攻击。”
索而帝**队总攻的军号终于响起,在军法面前,索而帝国的士兵只好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口中高喊着“杀!杀!”声。数十万人的杀声响起,似天上的惊雷炸响,让人胆寒。
方鑫望着城边与城内的众人,脸上都是充满自信的表情,很满意的说道:“成败在此一举,过了今天,我们就能看到后天的太阳,为了新的美好生活,我们必须守住此城,让历史见证我们的伟大,因为我们是最强的!”
城内顿时又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声,方鑫的话深深的进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激励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把大家的斗志再一次推向了更高点。
战争是无情的,是残酷的,眼前只是血淋淋的世界,敌与我的撕杀,方鑫不断的让人加大城下火墙,几乎把能烧的东西全部扔进城下火海,为城上的起义军们减缓压力。但敌军的数量依就是太多,似永远也杀不完,方鑫一挥斩,又有数个人头落地。
渐渐的城下与城上的尸首越集越多,几乎漫过了城墙前的火墙,而城门也在索而帝**的强大冲击下开始渐渐崩裂。门破则城亡,可城墙上的攻势一样凌厉,方鑫痛恨自己无分身之术,难道真要长恨于此!若是此时能扰乱敌军后方,说不定能拖缓战局的延长。
方鑫心有所动,凝望向前方,可自己离开后又由谁来主持大局呢。
“你去吧,我一定能守到你回来为止!”艳姬手持长剑来到了方鑫身边,身上的白衣已被染成了红色,柔顺的秀发也少去了半截,神情坚决而执着,似猜出了方鑫的心思说道。
方鑫回望艳姬,感觉艳姬眼中似有一种无法说出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藏得如此之深。方鑫向艳姬淡淡的说了句:“我一定回来!”说完人如流星般飞落出城。
再一次见到方鑫的人影冲入军中,索而帝国的将领早有所防备的让人把方鑫层层围了起来,圈外的魔法师更是设起了结界想将方鑫困在其中。
“困得了我吗!”同为魔法师,方鑫短短数个月的认真修习却要比这些只会拿钱吃喝玩乐的中级魔法师厉害得多,站在结界内,快速准确的朗诵道:“伟大的冰雪精灵之王,请赋予我你至高无上的力量,让所有的邪恶都冻结于此,愤怒吧,冰凌神剑!”口诀念完,结界幻化出一把巨大透明的冰剑,轻轻一下刺破了结界的天顶,狠狠的砍向前方,强横的冻气让周围的一切都冻结起来,满天飘起白的大雪。
索而帝**队中的一位中级法师惊惧的大叫道:“八阶大魔法,大家快跑啊!”说完自己先第一个匆忙逃离。可不论他跑得多快,天上冰雪覆盖的速度还是将他紧紧的裹在了其中,像母亲抱着孩子一样轻柔而紧密。
“所……所有弓箭手齐射!”面对着方鑫强大的实力,索而帝国的将军失去了理智,也不管在自方军阵中齐射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只希望方鑫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眼前。
以方鑫现在的能力施放八阶魔法已经是他的极限,虽能达到超大面积杀敌的效果,可体内真气魔法力的消耗却更为的巨大,等飞身跃开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步,两只利箭穿肩而过。
并非方鑫不愿意破空而飞,只是那样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方鑫来此就是为了制造混乱,打破索而帝国的进攻节奏,逼迫他们再次退兵。
方鑫一咬牙忍住巨痛,手上灵诀不断掐动,金色真气在他的催动下,暮然化作一团团金色气弹,射了出去在前方爆开。方鑫的攻势,刚厉威猛,焚天神杵在身旁不断的翻飞,一圈圈幽蓝杵影,漂亮之极。方鑫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索而帝国大军中的第二位首将,几乎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朝着将领站立的方向直线冲去。
“疯了,疯了,快撤,快给我撤!”看着方鑫疾速的逼近,索而帝国的将领再也禁不住心中的害怕,大叫着迅速回撤。
这边刚刚攻上城头,后边就敲响了退兵的鼓声,进攻到半的索而帝国士兵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匆忙退兵,慌乱之中又不知道互伤了多少。整喧嚣杀戮的战场又慢慢的回复了平静。
方鑫踏着焚天神杵轻轻的落在了城头边上,身上是数条深长的血痕,和两个深红的血洞,但人依就神彩奕奕,威猛不已。
那特立刻跑了上来关切的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方鑫笑着回道:“我没事,倒是你自己怎么也伤了这么多?”
那特呵呵的笑道:“我的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没事,倒是兄弟们死伤得太惨。”
方鑫微微一声叹息,这就是战争,死伤总是再所难免。
“你回来了。”艳姬无力的缓缓走到方鑫身边,脸上的笑容如刚刚绽开的鲜花一样灿烂美丽,脸色却没有一丝红润,显得异常的苍白。
方鑫点了点头,冷冷的说了一句:“谢谢。”转身想向前走去。
“你谢我什么……”艳姬跟在方鑫身后说道,想跟上方鑫的步伐,可脚下无力却摔了下去,抬头用期盼的眼神希望方鑫能够回头。
听到艳姬摔倒的声音,方鑫停下了脚步,心中虽有丝丝恨意,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艳姬。看着艳姬的样子,心不由的猛抽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问道:“你怎么了?”
艳姬努力的直起了身子,紧望着方鑫笑着回答:“我……没事,只是一点轻伤。”
方鑫看着艳姬的样子似乎伤得很重,要不怎么会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走到了艳姬身边,半蹲下来对艳姬说:“我抱着你走吧。”
“是啊,能让你抱着走……真好。”艳姬说的话竟让方鑫有些听不懂,手还是放到了艳姬的背后,想将她抱走。可是当手触摸到艳姬背后时却有一种空空的感觉,粘稠温热的液体沾到了方鑫的手上。
方鑫慢慢的抽回了手,看着满手的鲜血,似和艳姬身上染到的一样,但手上的血液却是那么的新鲜。心中大惊急忙将艳姬的身子扶正,一个宽深的大洞豁然映入自己的眼帘,还正在向外不停的冒血。
“这是……”方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恨自己为何刚才没有察觉到,急忙抱起了艳姬,冲进了城门上的阁楼里,把艳姬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向楼中之人吼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楼中之人刚刚退出,方鑫就掀开了艳姬身后的衣服再次确认,背后雪白的肌肤上竟有一个极不相称的血洞,和两道长长的血痕,让人见着悚目惊心。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方鑫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神色紧张的将真气缓缓送入艳姬体内。
方鑫紧张的神情让艳姬很是高兴,丰腴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抬手抚摸了下方鑫刚毅的脸庞,开心的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紧张我,我还以为……你会恨我……”
方鑫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怪你,并不会恨你,因为你没有错,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得让人无法接受。”
“是吗……原来我会意错了,就像你说的……战争总是如此残酷……让人无法接受,而有些事情也总是让人……无法释怀,遇上了吉尔伯特是我的幸运,他为我赎身……与我生活在一起,对我宠爱有加……可却没有一丝恋人之间爱的感觉。”艳姬吃吃的笑道,脸颊上悄然滑落了两滴泪水,一种幸福的刺痛映在心间。
方鑫不知艳姬为何会在此时对自己说这番话,可他知道艳姬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只好静静的听着,努力成为一个最好的听众。
艳姬说着脸色逾发的苍白,但依就缓缓的说道:“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年过三十……竟有一个男人闯入了我的世界……他睿智,心胸无比的宽大,脸上时常会带着傻傻的笑容……对事物的认知总是超乎我的想象。我只用一天认识了他……又用三天爱上了他……却用剩下的日子来欺骗他……而他现在却站在了我的身旁……全心全意的替我疗伤,这我已经很满足了……希望我走后,你能把我……送回吉尔伯特大人的身边……因为我是他的人……谢谢你……方鑫。”艳姬说完脸上露出了真正开心,幸福的笑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给方鑫留下了最美的笑颜。
方鑫从艳姬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读懂了她心中的哀伤,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艳姬,那怕不能给她真正的爱,最少也要给她最后一刻的温暧。
爱是什么,方鑫曾以为自己了解了,可当面对着艳姬时,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幼稚。艳姬的爱是那么的宽广,又那么无奈,那么感伤。她热爱生活,却又被现实所逼迫。热爱世人,却又要掩杀生命。她想追寻爱情,最终却无所回报。也许艳姬要的就是一种追求幸福生活的爱。而自己却总是无法救活心中认为最重要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自己要变得更强大才会让一切重演。
那特站在门外,见楼内久久无声便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方鑫与艳姬的样子,不安的问道:“少爷,艳姬小姐她?”
方鑫抱走了艳姬,淡淡的笑道:“她睡着了,在梦中可以去到她想去的地方。”
夜去晨来,朝阳跃出了山间,揭去了如轻笼水面淡淡的晨雾,温暖的光线照在大地。将近五天的等待,熬战,索而帝国的军队终于在接到急报后退走,城中的人高呼着方鑫的名字,笑迎胜利的到来。
方鑫套上了一架马车,在上边铺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把艳姬轻轻的放到了中间,再替她撑起了阳伞,叫上了那特朝着索而帝**队退去的方向追去。
那特惊奇的问道:“少爷,我们去哪,要干什么?”
方鑫回答:“去找吉尔伯特,送艳姬回家!”说完手中马鞭一扬,架着马车绝尘而去。
索而帝国的大部份军队,因为受到方鑫一城人的牵引,造成了首都的防卫空虚,吉尔伯特看准时机,让所有城市的起义军同起起兵,一口气连夺数城之后攻入了首都皇宫,无需宣判就将索而帝国的国王推上了砍头台,等索而帝国的军队回击之后,吉尔伯特已张好了口子,在首都城外将原国王的军队一网打尽,整个过程只花了八天时间。而方鑫成功的将原国王军拖住了三天才保证了此次起义全面的胜力,后来历史称这八天为“红色八天”。
此次起义的快速全面胜利,也让吉尔伯特顺利的登上皇位宝座,坐在皇位之上,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喜悦笑容。
“报告伯爵大人,一位光头青年来到了外边说是要见你!”前来报告的卫兵,恭敬的依就叫吉尔伯特为伯爵大人,因为吉尔伯特在未正式登基之前,不想让自己太过于显露想坐这个皇位。
“光头青年……快请他进来!”吉尔伯特微微一想,便知道来者何人。就快要荣登为一国之君的他与方鑫这样的强者人物打好关系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此次的胜也于方鑫密不可分。
那卫兵为难的说道:“伯爵大人,那青年说了,让你出去见他。”
吉尔伯特听后立即起身走出殿外,看到了站在马车边的方鑫。
吉尔伯特细细的打量了下方鑫,走到旁边恭敬的说道:“阁下就是魔皇殿下吧,在下吉尔伯特,今天终于能与殿下一见真是万分荣幸,请殿下随我一起到里边稍坐一会,我马上派人为殿下准备丰盛的酒宴。”
不知为何心中似早已平复的怒火,在见到吉尔伯特后又升了起来,方鑫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份虚假,冷冷说道:“不用了,我只是送艳姬回来而已,她就在车上。”
“哦,那真是多谢魔皇殿下了。”吉尔伯特微愣,是有些吃惊的样子,拱手向方鑫谢道,走到了马车旁边。
“魔皇殿下,这是”吉尔伯特来到马车边看到的不是美艳的玉人,而是早已死去冰冷的艳姬。
方鑫也走了过来,定定的看着艳姬,只见她的脸上还挂着开心的微笑,丰盈的曲线,娇媚动人,似和从前一样新活。
看着方鑫心中又一阵刺痛,恨恨的说道:“其实我很讨厌你这个人,但她生前替你说了许多好话,而死后依就想回到你的身边,若非是艳姬,你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吉尔伯特侧望方鑫,眉心稍稍皱了一下,不经意的流露出冰冷的神色,说道:“魔皇殿下的意思我不太懂”
方鑫幽幽的笑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让我说得太白,好好的安葬艳姬,尽心完成答应她的事,否则不论相隔多远我都会回来杀了你。”
方鑫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中尽是愤怒、肯定、命令的口吻,身上肃杀之气漫向四周,将吉尔伯特紧紧的罩在了其中。直等到吉尔伯特显得有些吃受不住,方鑫才散掉了身上的杀气,大声的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国王大人,那特,我们走。”说完转身轻轻一跳跃上了马背,很快的消失在吉尔伯特的视线之中。
身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杀意,吉尔伯特不由的软了一下,全身被冷汗所浸湿,险些软坐到地上。因为他知道,以方鑫现在的实力决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斩杀。
一旁的卫兵颤抖着走了过来,双手扶住吉尔伯特问道:“伯爵大人,你没事吧,刚才是人是”
“去请主教大人过来,我要好好的安葬我的朋友。”吉尔伯特不想再多说什么,让卫兵请来了索而帝国的大祭司,交代要好好安葬艳姬。而在他心中方鑫将会是一生都无法忘却的魔影。
两年半的时光转眼流逝,方鑫再次回到堪培拉城。广场中心的大铜马依就威武的耸立着,周边还种满了各种美丽的花草,开放得格外的艳丽。
吉尔伯特的起义快速胜利,让那德鲁家族的人还未来得急反映,只好勿勿的逃离了这个国家。因为留下来他们要面对的不光是吉尔伯特的起义军,更还有让人更加胆寒的魔皇方鑫。
方鑫又换上了一身猎户打扮,带着些新鲜山货与那特并肩而行,就像是刚打完猎物要进城兜售的猎人。
那特小声的问道:“少爷,我们要去哪里,那德鲁家的人都已走完了。”
方鑫转过头对那特说道:“不是让你叫我大牛吗,怎么还是改不了,记住了我叫大牛。”
那特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少爷。”
方鑫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一位小女孩身边向她卖了一束漂亮的鲜花,放到了大铜马前,静静的看着,眼中的目光就像见着了久别重逢的好友。
“这位小哥以前来过堪培拉城吧?”一位老者走到方鑫俩人身边,微笑着说道。
方鑫摇头说:“没有,我们是第一次来,听说这里安葬了位大英雄,所以前来看看。”
老者笑了起来,笑容和善而慈祥,对方鑫说道:“不是一位,而是俩位,小哥你想不想听听这俩位英雄与当今魔皇殿下的事?”
“好啊,那有劳老人家了。”方鑫说完随着老人家一起来到了一家小茶馆里。
老人家说得深动有味,又对事实做了适当的夸大,似与说书先生有得一比,听着让人感觉仿若往事又回到了眼前,才说到一半便引来了大批的围观听众。等桌上小点吃光,老人家也刚好把故事说完,又引来了大家的阵阵鼓掌声。
方鑫装出一付好奇的表情问道:“那后来那德鲁家的人呢?”
老人家对方鑫高兴的笑道:“跑了,一听说起义军和魔皇殿下要来,连夜没命的逃出了城,也不知逃到了那里,只知道他们往金石帝国的方向跑了。”
方鑫点了点头,向老人道谢后与那特一同向金石帝国的方向追去。
金石帝国,在圣加林大陆的字意里代表着金色的石头,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这里蕴藏着各种希有金属与工艺宝石。国土面积虽不是很大,但却十分的富饶,走在路上时常可以见到身挂宝石玉器的富豪。
方鑫与那特一路东行,路上不断的打听讯问有关那德鲁家的消息,最后来到了金石帝国的首都,金卡理城。城内一幢幢富有西域特色的建筑,竖立在蜿蜒曲折的街道上,每幢房子之间都只有一道低矮的土墙,几乎没有围墙界线之分。街道两边满是各种商铺小贩,大量的行商往来穿梭于此,繁杂的商贸交易成为了这里的一大景观。
“少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特用手挡在头顶,眉头紧皱在一起,似乎很不习惯这里炎势的天气。
方鑫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火热毒辣的太阳说道:“我看你也快受不了了,就先找个地方住下,晚些再作打算。”
那特答道:“恩,就按少爷的意思办。”
打定主意,方鑫与那特就近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这里吃住尚还可以,只不过是饮水稍为的贵了些,别的地方几个铜币便可喝到的茶水到了这里却要花上二十个铜币才能喝到。方鑫随意的点了几样小菜向店小二问道:“小二哥,问一下你这里的水为什么这么贵?”
店小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客官是第一次来吧,从几百年前行商们发现这里有大量的稀有矿石后,便集体迁居到了这里,慢慢的形成了现在的金石帝国,可几百年的采挖下来,不光树木被砍尽,连山也快被凿光了,太阳每日直照下来,那还会有多余的水用。”
方鑫恍然大悟,原来与地球上的沙漠戈壁一样,肆意的砍伐才造成了今天的恶果,如果还长此下去,若干年后的金石帝国必定也会成为一片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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