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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老鬼知晓。

    然而现在，秦世明反手将军，直接把麻烦事丢给老鬼。

    老鬼愁啊。

    “向风哪儿去了？”

    秦世明漫不经心问了一句，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派向风再去一趟冰城，自己就算不过去，留一双眼睛在那边盯着也好。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闪过脑子，就很快被秦世明给否定了。

    如果姬无双那条老狗真的在昆仑山布局，向风只要敢冒头，必死无疑，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啊，神经病，在楼顶练功呢，脱光了衣服，就跟变态似的，大冬天的也不怕冻死。”提到向风，老鬼嘴里骂骂咧咧，显然两个人相处得并不是很友好。

    这一点倒在秦世明意料之中，狗咬狗就对了，就怕两人私底下勾结，反倒把自己给骗了。

    “唔，那最近向风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比如出去见了什么人，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秦世明接着问道。

    “秦老大，你这就有点为难我了。”

    老鬼苦笑摇头，“我是夜猫子一个，经常通宵达旦，天亮就开始睡，下午三四点才起床，他干了什么我真不清楚，这小子就像有毛病似的，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嗯？这话怎么说。”

    “嗨！”

    老鬼燃起一根烟，叹息道：“这不大前天晚上嘛，我请向风出去吃饭，吃完饭后给他叫了两个妹子，可这货直接一巴掌把人家姑娘打得牙都掉了，转身就走。”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我都怀疑他那方面不行。”

    老鬼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秦世明却黑起了脸。

    能不能给老子干点正经事儿？

    “盯紧了，有事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另外，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之内，必须要找到影子的踪迹。”

    说完，秦世明直接挂断电话，倒头便睡。

    本想摸出手机刷一会儿小视频再睡，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数个小时之间，闫芳芳明确告知自己袁少华已经嗝屁，那么袁氏集团，以及神音app，又是谁在运营呢？

    闫芳芳在骗自己？

    “呵呵，骗我？老子下次送你一杯黑狗血让你喝，艹！”

    秦世明低声骂了一句，拉过被子睡了过去。

    “阿欠！”

    寒风中，闫芳芳站在原来家的大门口，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说老娘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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