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天有丝难过。一直以来,魏玄成在教中都是温文尔雅。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一般,只有他这个老友才知道他心底地压抑,他一直活在过去。活在自己造出的牢笼中,不愿意踏出。 在心底,他建起了一座城池,既阻拦了别人,也关起了自己。 “就你这也算白啊!还一脸地沧桑,也不怕笑掉了大牙。看看我的,全白了,一点黑的都没了,都快赶上老头子了,这可都是被你害的,一年到头跑东跑西的,看你用什么补偿我啊!” 秦天揪一把自己的头发,愤愤不平。 “呵呵!”魏玄成尴尬的笑,眼中一片温暖地神色。“你要什么。尽管说。看看,原本四分五裂。差点消亡的明教,还不是被我们兄弟打造成了如今的西域第一大教,其中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就算你想当教主,我也会让位给你。” 他的神情很郑重,没有一丝做作的成分在内。 “又想害我是吧!”秦天大喊一声,忙不迭的摆手,“那什么外事堂已是累的我够呛了,还想要用着来累我啊!休想呢你!”一想到那魏玄成杜撰出来的外事堂,秦天更是愤愤不平。 明教原是没有外事堂的。 这么多年来,魏玄成总觉得愧对了这个生死兄弟,这个兄弟为了他地事业,受尽了煎熬、苦难,甚至当明教成形了以后,又不得不进入和副派之争,一声从来没有享乐过哪怕一刻。 地位也不是很高,最起码和他的付出不成正比。 他自然想要升一升秦天,即便知道秦天不会在乎,他也想要求个心安。可是想升是一回事,往哪里升又是一回事?旗主之上,只有四法王、光明左右使和副教主,当然还有教主。 五散人是闲职,地位比五行旗主要高,可是手中握有的实权并不重。在和平地事情,这是一个好差使,但在明教动荡不安,高层势力纷争,外有忧患的时期,没有实权的五散人一点用处都没有。 没有人会看重,几乎就成了老一辈失势者养老的地方。 升法王吗?两个法王是魏玄成的直系属下,也是跟随了他几十年的老人,他自然不可能让这两个人退一个,另外两个法王效忠地是副教主,魏玄成当然可以打一打主意,可是四十年危机一直悬在他的心头。 四十年再战,这是他一直以来克制着,没有真正和副教主冲突的原因。否则即便是顾虑到兄弟之情,他也一定会将副教主的势力一网打尽,还明教一个高度集权的统治,不再有分裂之忧。 一个血中杀出来的人,又岂是心慈手软之人。 他一动那两个法王的话,肯定会让副教主误认为是他要动手了,明教的一场大纷争就无可避免,即便他最后赢了,实力也必然会倒退最少十年,甚至要更长,他还拿什么来和黄裳斗啊! 所以,他不能。 连法王都不能,就更不要说明教右使了,这么算下来,秦天还是升不了。脑筋急转之下,外事堂这个名词出现了,管理对外的一切事务,只要在事后向教主报告就行了,外事堂权势之重可想而知。 秦天一跃成为教中地第五号人物,隐隐然有和第三、第四地左右使平起平坐之势。 为了这个名堂,魏玄成的付出也相当之大,否则副教主绝对不可能答应,即便成了既成事实。因为这样地话,明教权力必然向魏玄成大幅度倾斜,那么他取而代之的可能性为零。 还不如大家鱼死网破的好! “呵呵,那随你吧!”魏玄成不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他本来就没想过秦天会同意,“要是所有弟子都有他那样的坚毅,我教该出多少高手啊!那么又还何惧他人。甚至落魄到要……唉!” 情绪有些低落下来。 身为一个大教的教主,自己教派对付一个敌人。竟然要请动教外之人来帮忙,甚至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样的事情,落在谁身上也不会好过。 “教主!”秦天有些担心。 魏玄成转头看了他一眼,“我没事。耻辱只可以有一次,小弟,安排人手。从这些年轻弟子中挑选,只要他有一丝希望成为高手,就给我留下,然后安排最好地人手给我狠狠的操练。” 毅然转身往山坡下走去,时间也快到了。 得到和施舍之间,飞雪终究是选了一种,他用他地行动选了一种,双手指甲深深握入了肌肉中,牙齿咬的狠紧,脸上的肌肉更是绷紧的像铁块一样。身虽颤抖,可是却屹立如山。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两千九百……” 罗三机械一般的数着数字。心底在默默的为飞雪祈祷,“不多了,不多了,坚持住。”飞雪的坚韧已经赢地他们十个人的认同,但想要他们彻底接受他为他们的兄弟,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最起码他要知道一个词---忠诚。 十三太保只忠诚于邪神。无论邪神是生还是死,都只会忠诚这个人。对亲人不是忠诚,而是亲情。对其他人,一概漠视,魏玄成这一宝,赌赢了,又赌输了,赢是因为他的确为明教添了两个高手。 并且这两高手身后还站了一队可怕的人物。 输了,是因为他最终不可能赢得他们的忠诚。如意算盘很有可能彻底打空。不过。即便是他明知道这种可能,他也会这么做的。他最大的初衷就是为了明教,至于他自己,到是其次了。 只要这两人不倒向另外一方就够了。要赢副教主,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落雪已哭的没了眼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