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清辉低声咒骂道:“我的爱人他`妈的是个破烂货!” 他这话一出来,苏知微就甩了他一巴掌,“吴清辉,你清醒点!” 吴清辉却痛苦地捂住了头,“自己往男人被窝里钻的破烂货,我还当捡了个宝回来,疼着哄着,像伺候祖宗一样地供着。” 吴清辉说到这里,赤脚下了床来,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道:“最后呢?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今天要是不咒骂樊铎匀短命,沈爱立会发疯揭你的底吗?苏知微,你还要点脸吗?你怎么好意思,跟着我跑到这来?”他想问她,下午发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难堪?他会难以做人? 可是这个问题,他已然知道答案,问出口不过是自取其辱! 苏知微死鸭子嘴硬地道:“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吴清辉,沈爱立说的,你还真信了,那是她故意挑拨离间!” 是不是真的,吴清辉已然不需要再确认,只坚持问她道:“你和文大山一共有过几次?” 苏知微不理他,躺下来蒙着被子睡觉,现在婚都结了,她可不怕吴清辉,她知道这人死要面子,可没她豁得出去。 苏知微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深深地刺激到了吴清辉,猛地掀开被子,甩了她几巴掌。 两个人就真打了起来,把主人家都闹醒了,点了煤油灯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吴清辉忙道:“没事,我和知微发生了点口角,打扰到您了?” “没事没事,你们年轻人气性不要那么大,老话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早点睡吧,明天大家还要上山找人呢!” 吴清辉应道:“哎,好,打扰您了!” 苏知微不可置信地看着主人家,提着煤油灯又走开了,她的脸都痛的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吴清辉一句夫妻吵架,人家就问都不问了?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轻敌了,男女之间在力量上就有天然的悬殊,一旦吴清辉和自己动起真格的来,自己压根还不了手。 她只想着,吴清辉不敢和她闹得鱼死网破地离婚,他们订婚结婚的可花了不少钱,说让吴家倾其所有都不为过,她不信吴清辉敢离婚。 可是她没有想到吴清辉会真的和她动手! 她这时候才真的发现,今天傍晚那些婶子们的话,对她生活的影响来。 不妨这时候,吴清辉又冷冷地问她道:“你和文大山,一共有几次?” “一次,就那天晚上,我进错了房间。”苏知微这次不敢再倔,生怕吴清辉的巴掌又落到她的脸上来。 却不想,她这一句坦白,更刺激了吴清辉的自尊心,“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奔着樊铎匀去的,那一晚怕是还给樊铎匀听了墙角吧?他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才转头找上我来,就打着主意,让我上当,戴了这顶绿帽子!” 苏知微低声道:“清辉,那都是我们结婚之前的事,婚后,我从没有做过不忠于你的事来!” “那这次呢?你不是为着樊铎匀来的?是不是看到了樊铎匀的爱人,恼羞成怒,故意刺激、恶心人家?你敢说你下午不是故意的?”吴清辉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她勾引他的时候,那么有脑子,怎么可能当着人家家属的面,说那种短命、死了之类的话,她就是故意刺激、欺负沈爱立。 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樊铎匀!她嫉妒沈爱立得到了樊铎匀! 在他这里,樊铎匀和文大山完全不同,他并不将文大山放在眼里,这个人和自己没有可比性,可是对上樊铎匀,他无端地心理上就觉得碍了人半截。 知道苏知微一直惦记的是樊铎匀,因为被文大山破了身,那一夜樊铎匀可能还听到了些墙角,她这才退而求其次,和他结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