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陈十八-《桃园风流小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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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楚摆摆手,让两人安静,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咱们丐帮人虽然多,可本钱少得可怜,连一块自己的地都没有,寄住在城门下的破庙里,不是长久之道。今天李六被土匪绑了,是王家庄王员外勾结土匪干的,要是没有一块自己的地盘,以后肯定还会出现类似的事情。”

    “所以,双塔山我们要拿下来,这些当了土匪的人也全都留下来,除了王老虎和那几个作恶多端的手下全都杀掉,其他人愿意留下的则吸纳进丐帮,不愿意的也可以留下,但是不给吃住,待遇要更低一些,算是寄住在咱们的地盘上。”

    “至于李六说的让我搬进大宅子里住,这一点不好,我说过丐帮里的人都是兄弟,一起出力一起吃饭,有房子就大家一起住,没房子那就一起露宿。现在大家也才刚有个自己的家,大家都没有房子,我就先住进大宅院里,像什么话!等什么时候帮里有钱了,咱们再谈这件事。”

    张三默不作声,李六又劝了齐楚一句,齐楚心里已经决定的事情,李六劝也没用。

    他就算没带领过什么大团队,也没多少管理经验,可以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清楚古代这些农民起义,或者造反的老百姓为啥都走不到最后——还没成功呢,带头的就开始贪图享乐了,那手底下的人心里还能平衡吗?

    齐楚住进大宅子,李六、张三、李麻子就要中等的宅子,其他帮众那也得是次一等的房子,这样金字塔式的分配下去,后来者只能去当奴隶了······

    当晚,齐楚就让人把房间都清理了出来,按照家庭单位,给原来住在双塔寺的一百多号人分了房子,按照一间房住一户人的标准,也还有人得去住外头的茅草屋。

    毕竟双塔寺不大,最多人的时候也就十几个和尚,加上五六个各种干活的伙夫,而王老五等人上山后,赶走了和尚,抢占了这寺庙,慢慢地住进一百多号人,只有王老五的亲信才能住在庙里,其余人都在空地上搭建茅草屋。

    整个双塔寺里的一百多号人,其实都只是王老五的仆人,不管男女,种地的、烧饭的、扫地的、站岗的······都是为了王老五一个人干活,但吃饭却是各家管各家的嘴,王老五绝对不可能搞什么大锅饭,只有每月赏赐点粮食下去,然后让手底下人去山下打猎、采集、去偷、去抢······总之,原来这伙土匪里,也就王老五几人过得还算快活,剩余人也只是勉强生存,和山下当良民差不了多少。

    齐楚给大家分了房子,然后宣布丐帮招人的消息,连带着给所有人都煮了晚餐,说清楚了丐帮帮众的待遇条件。

    一百多号人,当即就抢到齐楚面前,举起双手,大喊着要加入丐帮,尽管他们连齐楚包吃包住后面的话也还没完全听进去······..

    齐楚见大家这么热烈的,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油然而生的,真的,不造反都对不起皇帝了,把老百姓逼成这副鬼样子,凭啥还让你当皇帝,三宫六院的妃子宫女们,哪个带把的不能享受,就你多一根不成?

    由于山上没有纸和笔,不方便登记造册,齐楚只好让张三带人连夜回一趟县城去,把东西买来,顺带把家底都搬到山上来。

    以后,双塔山,就是他们丐帮的地盘了!

    摇曳的火光将绑在木头桩上的王老五几人惨白的脸色照得无比清晰,吃饱喝足甚至还有人在饱嗝的新帮众们坐在火把后面,满脸笑意地打量王老五几人,谁也没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吃肉喝酒,比过年还热闹,新来的山大王不愧是仙人啊,比王老五这狗日的大气多了。

    陈十八是个光棍,也是个孤儿,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王老五上山了,今年二十多了,因为是外姓一直没混成王老五的亲信。

    他捧着装满米粥的破口饭碗,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偷偷打量站在火把旁边的那个高大背影,心里很是庆幸没有帮王老五做那些丧良心的事情,不然现在他就该被绑着等死了。

    齐楚站在火把边上,宣布了王老五的各种罪状,并且让受害者上来陈述悲惨的遭遇,最后转过身,问王老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老五从白天到晚上的,眼睁睁地看着属于他粮仓里的大米鱼干,腊鱼干菜被人全部翻出来倒进锅里煮了吃;银钱珠宝、老婆小妾被当着他的面,被人抢走;连以前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小喽啰,居然敢大声发笑!

    这连番的刺激,早就让王老五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甚至已经没了求生的希望,只是麻木地望着远处的群山黑影,并不开口说话。

    但是他身边的亲信们,却不想死,一个个痛哭流涕,说他们杀人放火,侮辱女人都是被王老五给逼的,都是王老五一个人干的,死不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要齐楚放他们一马。

    齐楚几发罡气银针下去,让这些人闭上了嘴。

    “王老五,既然你已经默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放弃申辩的机会,那就直接处死吧!”

    “李麻子,把麻袋拿来,给他套上!”

    齐楚担心血腥场面刺激到人,很“贴心”地让李麻子给王老五套上了麻袋,罡气凝聚成剑光,随手挥出,麻袋便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边上几个土匪被吓得面如土色,屎尿横流。

    而这样的场面习以为惯,只觉得痛快,并不感到害怕。

    陈十八双手捧着饭碗,生怕一旁激动的人把他的饭碗给打翻的,这可是他明天一天的粮食的,特意吃饱了又去打了一碗,就是为了留着明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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