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端静话语未完,就见一道身影扑了过来。睁大眼睛,端静不敢相信,病床上疲惫憔悴的上官诚璧竟然下了床,如流星般窜了过来,并且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手腕。 “是你让她放血的?” 此刻的上官诚璧早已丢掉了往日对端静的从容细致,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狠厉。胸口处还在急剧的起伏,额头上挂满了因为刚才猛烈地动作而迁出的细密汗珠。可是,这些,都被上官诚璧视而不见。 “是你让她放血的。” 没有温情,没有呵护,只剩下强烈的恨意,端静凝视着面前这张凶恶的面孔,禁不住悲上心头。顾不得挣脱上官诚璧已让她感觉到钻心疼痛的扼制,像是市井的小妇一般咆哮起来。 “是,是我,是我听了御医的话,是我拦了皇兄的龙撵,是我以死相逼皇兄却毫无作用后又擅闯漪澜殿,也是我亲眼见着舞琉璃割腕放血,更是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救你命的药引来到上官府中。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惜触怒皇兄,甚至连命都不要也要救你!是我是我,都是我……” 决堤的泪水和着心头的鲜血滑下端静的面颊,面对端静疯狂的呐喊。上官诚璧的神色里参杂入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须臾缓缓松开拽住端静的手。 “公主,今后不要如此了。因为微臣并不需要!” 极轻极缓的语调化作一把利刃将端静数日来的努力全部便做了一场笑话。浑浊迷蒙的消化上官诚璧刚才的话语,端静蓦然大笑起来。 “很好,很好,你不需要,这么看来,是我白白操心,自己去跪倒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沦为宫中上下的笑柄。” 笑中泣血,带出点点霜寒,端静阴索的看着已站在窗前的上官诚璧,嘲讽道:“你们俩还真是般配,一个可以为了对方割腕取血,一个却可以连命都不要也不忍对方受一丝伤害。” 慢慢走进上官诚璧身边,像是要他听清楚话中残忍。 “可惜啊,情深意重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嫁做帝王妇,一个却要娶了我这个金枝玉叶。上官诚璧,无论你怎么做,你的小舞还是不会属于你,永远不会属于你,你只能跟我呆在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