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谢子安因救驾有功,不但袭了靖安侯的爵位,眼下还是禁卫军副统领,皇上跟前的红人。 张琪管理这些铺面,首先得跟官府打好交道,因此官场上的事,他也知道一些。 “谢子安还在谢家祖坟给您立了坟,常去祭奠,还曾在大街上哭,百姓们见此以为他多深情,纷纷赞扬他。他还放话出去,说此生只娶您一人,靖安侯夫人也只有您一人。”张琪说着都觉牙碜。 “我在京中带砚儿的时候,一直藏在肃平王府后院,算是与世隔绝也听到了一些。最恶心人的是有人还据此写了一本叫《云鬓乱》的戏谱,那段时间非常火,每间戏楼都在唱,里面将谢子安写成一个忠贞不渝的好男人,将你二人之间写成了感天动地的爱情悲剧。小姑娘们尤其喜欢听,以前妇人们聚一起说张家长李家短,那段时间就讲你二人,街头巷尾的还有人唱里面的唱词的。”谨烟气愤道。 柳云湘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接着又叹了口气。 “我去揍他!”子衿卷着袖子要出去。 柳云湘拉住了她,“算了,与这种无耻之人生气,实在不值当。” 好在那边敲了几下,倒也不敲了。 正在众人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他在外面喊道:“湘湘,你还活着,我真高兴。” 只这一句,然后就没了。 柳云湘皱起眉头,这话细一琢磨,却让人心里发毛。有一句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况谢子安这种卑鄙至极的。 接下来几日,柳云湘待在家里没有出门,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带着两个孩子玩。这两年太累了,一回家,懒劲儿就上来了,总想找个地方趴着。 这日中午,乞丐舔着脸来了。 柳云湘睨了他一眼,“要饭的走错门了吧?” 乞丐嘿嘿笑,“没走错。” 他敲了敲手里的碗,还是当初她替严暮赔给他的那只,“你给了我碗,就得管我一辈子饭。” “可我就算养条狗,它至少知道主人是谁,不像某些人,胳膊肘往外拐。” 她本想远走高飞,结果这乞丐掏了她的老窝,把砚儿他们从安州弄来,害她不得不跟着严暮回京。 “雁归城那晚你要走,我可没拦着你。”乞丐道。 柳云湘挑眉,“我往你酒里下了迷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