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隔着不远的卡座,安好正和景子砚吃饭。 景子砚一脸的情痴相儿,他拉着安好的手不松开,“宝贝儿,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留下就走了?” 安好拿着另一只手上的咖啡去烫他,等他放手了才说:“这不你也找到我了吗?景少,以后别叫我宝贝,估计这个词是你对你情人的统称吧,很保险,不会叫错。” “什么呀,我哪有什么情人,安好,你从飞机上见到你第一眼起,哟我的这个小心脏呀,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对自己说,景子砚,你的命中女神出现了,就是她。” 安好艳丽的红唇挽起,笑容却没到达眼底,“开什么玩笑,你的心脏要是不跳不就早死了吗?” “呸呸呸,哪能死了活了的说,安好,你说你喜欢什么,咱吃了饭立马就去买。” 安好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时候视线正好落在景薄晏那桌上,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景薄晏露出浅浅的笑容,旁边黑长直穿白色裙子的女孩仰着小脸儿看他,眼神炙热。 安好的眼尾挑起,连瞳孔都缩小了一圈儿。 景子砚看到了她的变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忍不出吹了个口哨,“老鳏夫这是要枯木逢春了,我二哥宁静薄晏,死了老婆的。” 安好忽然一点下巴,“我喜欢你哥哥,这个能买吗?” 景子砚一口咖啡喷出来,差点呛死,“你开玩笑吧?” 看都不看他,安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冲着景薄晏那边走过去。 漂亮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有存在感。 一如既往的,安好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衣着保守多了,烟灰色蓬蓬纱长裙,灯笼袖的复古白衬衣,就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板板正正,要不是妆容浓艳,她简直就像个好学生。 这样的女人婷婷袅袅的走过来,余教授和路敏都停止了说话看着她,只有景薄晏,端起茶杯微微抿着,并不看她。 安好径直走到他身边,蔚然深秀的眉峰轻轻拧着,伸手拿掉他手里的茶杯。 景薄晏偏头看她,眼神冷漠疏离,岂止是不友好。 安好并不理会,她肉嘟嘟的红唇娇气的噘起,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哥哥,你的衣服还在我那里放着呢,有时间吗,我去拿给你。” 景薄晏拨开她搭在肩膀上的手:“不要了,你穿过,我嫌脏。” 安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她好像一点都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赚你的便宜,所以我把我的衣服给你送去了,就算——你弄到我衣服上,我也不嫌脏。” 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让人联想? 她轻轻松松把话说出来,路敏的脸都红透了,看着安好的眼神相当不耻。 理所当然的,他们都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看看她浑身上下的穿戴,还是个高级货。 景子砚早就坐不住了,他过来拉安好,“安好,我们走。” “等等。”景薄晏的目光落在景子砚握着安好的手上,眼潭微缩。 安好纤细的手指拍了拍景子砚的脸,“好了,拜拜,我说我有事,我的事就是他。” 她的表情自然而天真,看不出一点做作和虚假,让人恨的牙根痒同时又酥的骨头痒,又爱又恨的,竟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景薄晏站起来,他对景子砚说:“子砚,你帮我送余教授和路小姐回家。” 景子砚一百个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他现在靠着景子墨,得到的甜头不少,虽然景薄晏现在没什么权利了,但是他在景子墨那里像神一样存在着,他没胆子得罪他。 余教授自然明白了这其中有事儿,路敏却十分的难受,她懂男人都喜欢眼前这种美丽女人,但却不认为她能成为豪门总裁的正妻,人家孩子的后妈。 不甘心的往外走,她偷偷摸摸的用眼睛去瞅安好,却没想到正给她捉个正着,非但没觉得尴尬,安好反而笑着跟她挥手,“再见。” 路敏恨恨的转过身,跺着脚走了。 安好咬住下唇,面部表情复杂,但总体来说,得意和不屑的成分居多。 景薄晏不动声色的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有几分钟,店里的客人纷纷给请了出去,接着店门关上,连服务生都不见了踪影。 安好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这就是传说中的清场? 餐厅正中偏左的位置有一溜长沙发,中间的小几上摆着各色水果和甜点。 景薄晏走到那边坐下,他松松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冲安好招招手。 安好看看空荡荡的餐厅,觉得自己有点像和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的兔子。 然而,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袅着纤细的腰肢,一步步走到景薄晏面前,坐在他沙发的扶手上。 歪头,栗色的长发垂在他肩膀上,散发着黄斛兰的香气。 景薄晏推开她软的没骨头似的身体,指指对面:“那边去。” 拧眉,她撒娇:“我不要。” “过去。”声音很冷,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靠近空调的关系,安好有种寒冬飞雪的感觉。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是这个男人的底线,站起来拉了拉头发,走到对面去。 景薄晏的眸子蓦然睁大,这个女人,不露能死吗? 原来,她这身看似保守乖巧的衣服心机在后面,衬衫后面几乎镂空,光洁细腻的美背一览无遗,连内衣的带子都没有。 是男人都忍不住浮想联翩,她的前面难道是真空? 这么想着,人已经转过来,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层层叠叠的纱裙从她膝盖上流泻下来,烟一样。 景薄晏把目光偏到一边,故意不去看她,可脑海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想她背后的那片滑腻。 不自然的吭了吭,他正襟危坐,冷声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有什么目的最好一次说清。” 安好手托着下巴很无辜的说:“我有什么目的?” “没目的?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景子砚?为什么要选择在剪彩仪式的时候上观景台?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出现在我面前?嗯?”最后一个字他尾音挑起,沉甸甸的又压下来,很危险,也很惑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