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4)-《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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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琪痛苦地疯了,狠命地打马勇,但他疯的还尚存一些理智,指着马勇的一个部位说:“马勇,我不打你的这个设备,你还没有生孩子,我不想让你这辈子当不了爹。”对马勇身体的其它部位张琪毫不手软,疯打狠打,张琪打着把自己都打哭了,张琪流着眼泪痛骂马勇是个鄙劣的人,是个王八蛋,是陈良宇那样的坏人,是得了禽流感的鸡,等等,张琪此刻太恨马勇了,胡乱地骂,觉得怎样地痛骂和痛打马勇都不过份。俞晓红惊愕地看着人高马大的马勇被瘦小的张琪打的满地乱滚却坚决地不还手,真像个沙袋似地任张琪捶打,她不敢上前去阻拦,于焦灼之中百思不解,在她的记忆中,马勇何曾是这样的啊!马勇是个受了一丁点委屈都要立刻反击都立刻要找补回来的主儿。马勇有一次在家破天荒地做了一锅面条等着俞晓红回来吃,俞晓红回来没有看见面条,她先看见都十二点多了快一点了马勇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没好气地骂马勇天天懒的都像个猪,马勇顿时觉得委屈了,马勇认为自己天天懒但今天并没有懒,马勇把俞晓红拉到面条锅跟前让她看同时让她道歉,俞晓红看见了面条但耍赖地不道歉,俞晓红说我是你老婆你就不能让让我啊,马勇说我凭什么要让你呀你比我多长了一条十二指肠还是怎么着啊,马勇过去拿了俞晓红一管挺贵的口红就往痰盂上画,把痰盂画的五眉六道的,声言俞晓红如果不道歉就用俞晓红的口红把家里的痰盂描画成俞晓红,逼得俞晓红实在心疼那进口的口红跟他道了歉,马勇就是这样一个跟他犀利的嘴一样决不饶人也决不吃亏的人。俞晓红不明白马勇今天这是怎么了。张琪在疯狂之中也渐渐地感觉到了马勇的反常,他停住了手,说:“马勇你为什么不还手?你藐视我啊?”张琪豪迈地叫马勇站起来跟他打。张琪尽管瘦小但还想在俞晓红面前表现得很男人。

    马勇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先跟俞晓红要了一点纸巾去处理鼻子,因为他的鼻子都被破裂而涌出的血堵严了,撕裂地疼,另外马勇的腿也很疼,张琪把他的腿像足球一样的踢,马勇从上到下都很疼。马勇浑身疼痛着,以平生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和正经,耿耿地对张琪说:“张琪,我不能还手,我承认,我在最后的关头骗了你,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爱俞晓红!我离开了她以后我才知道我真的很爱她,很爱!张琪,今天你只要不把我打死,只要给我留口气,我都不能放弃她!因为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我不能再失去她了!”马勇说完赶紧转过脸去看墙壁,他不敢去看俞晓红的脸,他不知道俞晓红是什么脸色反应。

    俞晓红的反应是瞠目结舌,脑子一片空白,她呈现空白的脑子里只记住了马勇说他再也不能失去她这一句话,这一句在她脑子里轰隆隆地响,催发她又泪如雨下。

    张琪看见了俞晓红的眼泪。张琪看见了俞晓红的眼泪便知道自己完了,一个女人能为另一个男人这样汹涌地流泪,这说明了一切。张琪凄楚地长叹一声,他想说点儿什么,又觉得说什么也说不清楚,便不说了。

    张琪什么都没说地走了。

    俞晓红爆发地扑过来抱住马勇,像要把马勇掐死似地死死地抱着。马勇也抱住了俞晓红,也像要把俞晓红掐死似地死死地抱着。两个人都像极不容易又找回了失去的东西,死死地抓住,都恨不得把对方揉搓碎了,溶化了,化作自己身体的部分,比如肌肤,比如发丝,比如随时都在的呼吸,再也不会失去。俞晓红情不自禁哭出了声音,眼泪流淌的稀哩哗啦的。马勇也哭了,眼泪也流的稀哩哗啦的。

    俞晓红流着眼泪说:“马勇,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你爱我,说你只要还有口气你都不能再失去我?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我以为你这辈子根本就不会说这种话的!”

    马勇流着眼泪说:“我偶尔也说点豪言壮语的正面语言的,蒋介石还说过要全民抗战哩,陈良宇还说过要把上海建设的更美好哩。”

    俞晓红流着眼泪说:“马勇我喜欢你这么对我说!我要你永远对我这么说!”

    马勇流着眼泪说:“我是不是说的有点酸呀?”

    俞晓红流着眼泪说:“是有点酸,但酸的特别美丽,像雪莱和拜伦的诗!”

    马勇流着眼泪说:“俞晓红,我给你提点意见行吗?”

    俞晓红流着眼泪说:“你说。只要你说的对我就改正。”

    马勇接受了跟王建军交往的教训,流着眼泪说:“你以后说话别这么特文化行不行?什么美丽得像诗一样,劳动人民都听不懂,人家会说你太矫情太做作。再说现在哪还有人看雪莱和拜伦的诗,现在连青蛙都改听二人转了,你以后说话常人化一些通俗一些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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