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3)-《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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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明白了。张琪明白是明白了但依然不能够完全相信。张琪依然有些怀疑地说:“不对吧?俞晓红那么斯文优雅的人,她会喜欢粗猛的男人?”
马勇此时一脸的真诚,真诚而恳切地开导张琪说:“张琪,你还没结婚你不懂女人,尽管你可能也干过几次坏事但你没跟女人长期厮守过,你确实不太懂得女人。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女人尤其!很多看上去优雅斯文的女人,其实内心都特火热,特野,她渴望猛烈,甚至渴望那种特原始的粗猛,用书面语言来说,她渴望那种暴风骤雨般的情感撞击,用通俗的话说,她恨不得有个她喜欢的人把她撕了扯了嚼了吃了。之所以表面上斯文,那是社会环境约束的,她怕人家说你看这女的那么野那么浪啊,是环境的约束让她们把真实的内心掩盖起来了。所以张琪你看女人表达感情都是相反的,女人说你真讨厌,那就是喜欢你;女人说我不要嘛,那就是要,你给少了都不行。是环境让她们这么淑女这么假模假式的。张琪你彻底明白了吧?”
张琪眨巴着他的小眼睛思考地望着马勇,他觉得马勇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同时马勇满脸的真诚与恳切也让他相信了马勇所言不虚。张琪相信了之后说:“我明白了。我就照《红高粱》那样去处理,对吧?”
马勇提醒张琪:“你别真把俞晓红往高粱地里拽啊!”
张琪说:“那当然!高粱地都在郊区老远的。我主要是领会精神,因地制宜,灵活运用。”
马勇说:“对,就这意思。”
张琪感激地说:“哥,谢谢了啊!”
马勇又拍着张琪的瘦肩说:“不用谢。兄弟,行动吧。”
张琪当晚就行动了。
张琪行动的结果就是俞晓红在天刚亮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来找马勇,她简直气坏了,把还睡觉的马勇从被窝里拽起来,气呼呼地说:“马勇,你给我介绍的那是什么对象啊?张琪他怎么那样啊?!”俞晓红说:昨天晚上,张琪请她吃饭,饭后,张琪说到他的宿舍去坐坐,她就去了;进到张琪的宿舍里,俩人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着;她渐渐发现张琪有些不对,他开始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喘着粗气,像憋着尿;突然张琪从沙发上窜起来说:“俞晓红,别废话了,咱们操练吧!”一把就将她像扛面口袋一样地扛起来向床上扛去,她怒不可遏,推搡开张琪。谁知张琪还不罢手,继续把她往床上扛,嘴里还叨叨着红高粱什么的,非要和她进行操练。俞晓红就甩了张琪一个耳光,尔后拂袖而去。俞晓红气呼呼且疑惑不解地说:“我平时看他也挺好的呀,也挺温文尔雅的呀,怎么到了那种时候就完全判若两人?他是不是有性格分裂症啊?我听说有的人,据说还是大学教授,平时特儒雅,大家风范,但有夜游症,一到晚上就爬起来往茶壶里小便,一边尿着一边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是文革中受了刺激落下的病,他自己都不知道也控制不住。马勇你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你是怎么对我负责的?!”她气恨地瞪着马勇,尔后,郑重地对马勇说:“马勇,我就是来跟你这个媒人说一声:我跟张琪吹了!”
马勇的反应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是一颗悬着的心徐徐地落了地,马勇觉得自己很有些鄙劣,怎么能……仿佛是暗自窃喜似地?但马勇还是理智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可行动已经完全不受理智约束,他心中暗自欣喜着,脸上却表现的愁苦不堪和焦虑不堪,仿佛对这样的结果无限地不能接受,愁苦和焦虑地说:“啊哟,我还真不了解张琪还有这一面。俞晓红,你别这么说吹就吹行吗?你和张琪,你们再好好谈谈再沟通沟通行吗?”
俞晓红断然地说:“不可能!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对一个人印象和感觉一旦坏了,就很难再挽回了!何况这是婚姻,感觉是很重要的”
马勇心中的暗喜越发地澎湃。马勇心中越发欣喜脸上就越发地愁苦和焦虑,还添加进去了一丝无奈,愁苦焦虑又无奈地说:“那……那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先盘音乐听,你先消消气。”马勇从枕头下面拿出一盘萨克斯风吹奏的乐曲《回家》来,放进唱机里,那种天籁之声在屋里像水一般荡漾了起来,像晚风,像炊烟,像乡间小路上的薄雾飘渺,像老母亲伫立在晚风炊烟和薄雾飘渺中向你深深轻唤着,这曲子也是孩子胖胖的小手在你心头上的抚摸,俞晓红喜欢这曲子喜欢的不得了,如醉如痴地喜欢,经常能听得醉了。这其实是马勇早已准备好要放给俞晓红听的,他其实算计到俞晓红一早会来找他的,他其实是处心积虑想要给俞晓红一个鲜明对比的。果然俞晓红就被乐曲牵拉住了,开始不再在马勇面前走来走去愤然地指责诉说,开始伫立着听,后来又坐下来听,脸上的愤然也一点一点地被抹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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