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卿酒酒只是朝季时宴一瞥,而后若无其事地与席越攀谈:“没有,辛苦你了。” 席越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他们相识,也是因为席越喜欢音律,去藕荷楼听过几次卿酒酒的古筝。 一来二去就熟了。 他与季时宴完全不是同一种人。 席越温润如玉,长得好,家世好,却从未有盛气凌人的做派。 两人一来一往,交谈和谐。 见她坐在地上,席越好笑地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你若是累可以到我的马车上歇息一会,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谢谢,我——” 卿酒酒话还没说完,身体却一轻,被人莫名从身后打横抱起来! 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卿酒酒勃然大怒:“季时宴,你放我下来!” 季时宴面若寒潭,瞪着席越:“席公子这么闲,不如去帮士兵挖地?” 他们之间,竟然有一股剑拔弩张的硝烟气息。 谢雨咬着笔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他慢慢挪过去蹭了蹭沈默:“我觉得......” “觉得什么?” “我觉得这个姓越的,好像很懂王妃吃哪一套,要是主子也能跟王妃这么轻声细语说话,他俩昨晚就不用打架了。” 沈默一个白眼翻了一半翻不出来:“人家姓席....主子这性子就不可能轻声细语,还有你管昨夜那叫打架?” “不然呢?王妃嘴角都破了,今日似乎腰也不舒服,主子下手也太狠了,又打又咬。” “......” 他还是继续观战吧。 季时宴箍着卿酒酒不放,神色冰冷很是难看。 席越一向温润的面孔也变得不大好看:“王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众强迫,不算君子吧?”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时宴冷冷一笑:“这话说的仿佛本王强迫了良家妇女似的,你别忘了,卿酒酒是本王的正派王妃!” “是么?可我却听闻,王爷您宠妾灭妻,心尖肉不是府里那位侧王妃么?” 宠妾灭妻??? 这四个字一出来,不光是沈默,就连卿酒酒也惊讶起来。 季时宴毕竟是个手握重权的王爷,指着他鼻子骂宠妾灭妻,无疑是直接将他的脸丢到地上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