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默上前,果然搜出了药粉。 又去宴厅拿了道菜,找府医验了一下。 结果也吻合。 卿秀秀不肯放过:“做戏做全套,你们肯定都是料想过这些的,拆穿了也有后招!” 这时沈默匆匆从下人院赶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包裹,扔在那家丁身上。 里头竟然是一些银两! 下人一年的俸禄才几两银子,这里面却有几十两! “说!”季时宴踢了他一脚,勃然大怒:“谁指使你的?” 那家丁为了保命,不断地往地上磕头:“是、是宣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宣王让奴才干的!” 江浔也? 卿秀秀仓促地否认:“不可能!怎么会是宣王!” 自己已经将江浔也要的东西交给他,他怎么还会来破坏她和季时宴的成婚礼? 定然是卿酒酒才对! 在场的人都转过来看她,尤其是卿酒酒颇有玩味:“侧王妃似乎格外笃定,你与宣王交情已经深到足够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份上了?” “你别胡说八道!”卿秀秀怒瞪她一眼:“你怎么不说,你是因为宣王被贬南疆,山高水远,随意污蔑他?” “可说出宣王名字的人不是我,”卿酒酒道:“了不起啊妹妹,你家王爷跟宣王是死对头,你还如此护着他。” “你!” 卿秀秀方才确实是有点着急了,只想着将卿酒酒咬死。 王爷不会因此对她怀疑吧? “王爷!”又一个下人匆匆而来:“宾客中毒的实在太多了,府医顾不过来,您看这——” 卿酒酒招手打断他的话:“拿张纸来。” 管家不明所以,所幸这桌上就有纸笔,拿起来提给卿酒酒。 卿酒酒写了几笔,扔给管家:“去抓这些药,碾成粉,煎服,一人一碗水下去就没事了,别整这么复杂。” “这——”管家有些不敢接,又看了看季时宴。 “王爷,可不要喝了姐姐的药,这些宾客又加重了病情。” 季时宴手一抬,将那张纸接过,交给了管家。 管家匆匆往前边跑。 而后声音冰冷:“王妃引起了今日骚乱,押下去关在冷苑,无本王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