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 夏宴的事情终于准备的差不多了,卿酒酒也得以喘一口气,此刻正伏在桌上回血。 徐白在她面前放了张银票。 十万两白银。 卿酒酒双眼一亮,将银票放在鼻尖嗅了嗅,一副痴迷的样子:“我们卖出去几张门票了?” “门票?” 卿酒酒:“咳咳,请柬。” 徐白道:“五张请柬,其余的买陪同的有个十几个吧。” 那就是一百多万两。 卿酒酒一个理工女,成本把控这块卡的死死的,这次夏宴的支出一共二十万两不到。 也就是说,她光靠请柬的收入都有结余。 太后还以为五万两能刁难她。 “小白啊,这钱可真好赚,你给京宅留十万两,其余的都拿去赈济病人吧。” 徐白答应下来,但还是有些担心:“王妃,方才那张银票,是承安王的。” 想起昨夜季时宴那怀疑的眼神,卿酒酒不屑一笑:“他爱来便来,反正我们有钱赚,不过小白,明日流亭湖里伺候的人,你都把一下关。” “姑娘是觉得有人会搞鬼?” 卿酒酒摇摇头:“卿秀秀用来用去也就那些招数,但我不知为何,总有些心慌。” 似乎冥冥中,她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徐白凝重地一点头:“明日流亭湖人流众多,我又不能露面,不过公子会与太后到场,姑娘不必太担心,自己小心便是了。” ** 夏宴日。 燕京城从一大早就开始躁动起来,城北的人不断往城南涌,百姓们都抢着要去一睹为快。 听说流亭湖入口已经人山人海,快被挤破了头。 可是那入口直到巳时,还是纹丝不动,不见要开门的意思。 围观的人群逐渐暴躁起来。 “什么啊,到底还开不开,这承安王妃不是临阵脱逃了吧?” “肯定是!这几日闹得满城风雨,到头来还不是收不了场?” “唉,我就说,花钱买那请柬的人是傻子吧?” “十万两干什么不好?拿去治脑子不行么?” ...... 入口周围有许多非富即贵的马车,马车上都是带着请柬过来赴宴的。 听到这些嘲讽的话,有些花钱的人也忍不住想要下车闹。 卿秀秀放下门帘,唇角的笑容从一早就没有放下过。 “唉,要我说,姐姐当初就应该跟太后娘娘服个软,今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叫人在这声讨,也太可怜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