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时宴一听她这么喊,就觉得浑身一颤。 离开相府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卿酒酒这个女人,为了借到他的力,还真是不惜一切。 她居然能矫揉造作窝在自己怀里哭。 季时宴当即就冷笑出生:“卿酒酒,要不是为了给卿博怀找不痛快,你以为本王会帮你么?你别演了!” 卿酒酒果断收起眼泪:“哦,那你帮我一下。”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 变脸之快,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季时宴简直气笑了:“凭什么?!” “凭这个。”卿酒酒掏出一枚解药,在他眼前一晃:“王爷不就是很想解毒么?” 她竟然这个时候主动交出解药? “你确定是解药,不是要给本王再添把堵?” “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卿酒酒懒得跟他掰扯。 这个台阶不下,下一个可就没有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季时宴厌恶卿家,不就是因为太后的手太长,而卿博怀野心又太大? 她现在公然跟卿家闹成这副样子,太后对她的信任会大大降低。 对季时宴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他还得了便宜不知好歹。 “王妃,”季时宴从她指尖接过药,俯身下来,饶有兴味地与她对视:“有没有人教过你,女人服软求助的时候,姿态不要放这么高?” “......” 卿酒酒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冷笑道:“王爷似乎想多了,你以为这颗药丸是为了服软求助?那王爷也太小看我卿酒酒了。” “你不是为了求助?那是为什么?”季时宴眼眸倏地暗下来。 卿酒酒被身上的情热逼得有些难受,掰扯这么久,她也没剩多少耐心,于是勾唇一笑,附耳到季时宴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为好狗不挡道,你昨夜没挡我的道,所以我施舍给你这个解药。” 温热的气流拂过季时宴的耳畔。 季时宴在那瞬间僵硬得竟然不能反应。 一会儿窝在他怀里扭,一会儿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什么意思?! 还骂他是狗! 季时宴怒从心起,捡起桌上那枚银针:“不是要本王帮你?扎哪里,你说。” 然后就发生了沈默听见的对话。 大夫把完脉,说毒素已经清了,王妃没什么大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