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晚上叶绝律回来的时候,鹤白又跟他说了一遍,叶绝律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嫂子!”鹤白骄傲的哼笑,“是不是说的很有道理!” 叶绝律:“……” 自从鹤白来了之后,这家里就没缺过热闹,宁儿每晚都睡在爹娘中间,幸福开心的要死。 明岚莺起初还觉得叶绝律对妹妹下手太狠了,后来发现下手还是轻了。 原因是鹤白太能闹腾了,闯祸没停下来过,偏偏认错又比谁都快,又无比真诚,连头发丝都透着真诚悔过,让人又气又笑的,像极了又欠又萌的哈士奇。 叶绝律怕她惹出什么大祸,给她安排了任务,让她发泄精力。 “让我教宁儿习武?!”鹤白不敢置信却又隐隐透着激动,“真的?我绝对倾囊相授知无不言!” 明岚莺一扬眉,其实她是更想让叶绝律教,但是鹤白整日里精力太旺盛,让她发泄发泄也挺好。 “你要教也可以,但是不准教乱七八糟的,不然没饭吃。” 鹤白连连点头,拍了拍胸脯,“嫂子放心!我可是我哥亲手教出来的!” 就这样定下了宁儿每天早晨习武一个时辰的事。一个时辰习武,一个时辰读书写字,明岚莺都有些心疼宝贝儿子了,但是宁儿乐在其中也没办法。 自从明岚莺摊牌了之后,麻一就给金雕王报信了,金雕王再来找她就没避讳过,有时还当着叶绝律的面挑衅他,倒是给鹤白气到了。 “明岚莺出来,本王驾到,还不速速出来迎接。” “来了来了。”明岚莺刚好在炸芝麻球,炸完了最后一个擦擦手出去,“来就来了,喊什么!生怕附近没人认得你是不是!” 金雕王高傲的晃晃脑袋,“本王只莅临你家,你还不识趣的谢恩。” “是是是,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锅还热着呢!” 金雕王不满她的敷衍,但看在她能干份上也大人大量不计较了,冷哼一声,“你说的事,本王没有得力的属下能做,但是打听到了其他事,你要不要听?” “我知道了,没事。” 明岚莺也知道有些困难,没太在意,她虽然能通所有动物语言,但是动物之间的还是有方言差距的,不是所有动物都能听得懂对方说话。 “你打听到什么?” “你的情敌,宋姗姗,明年开春要回来了。”金雕王啄了啄羽毛,“还有你的一个堂兄,也会来。” “堂兄?”明岚莺仔细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是谁,也懒得费心思去想,不管谁来,她都能让他们脱一层皮。 不过宋姗姗还回来,是她意外的。京城那么多青年才俊她都不去攀,也看不上,竟然就在叶绝律一棵树上吊死,这也侧面说明了,叶绝律身上有她贪婪的东西。 “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过两天还准备一只羊给本王,换个口味。”金雕王扑棱了一下翅膀,“你男人回来了,本王要回去了。” 叶绝律一进院子就看到牲畜棚子上停留的金雕,金雕飞走前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这是一人一雕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叶绝律却懂了那一眼的含义。 不屑、嘲讽、戏谑、目中无人。 叶绝律拳头硬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雕飞走。 “它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明岚莺诧异的看着他,“它随心所欲而来,你看上它了?” 叶绝律捏了捏拳头,“下次跟它切磋切磋。” “哈?”明岚莺上下打量着他,“你们一个是成年人,一个是成年雕,有什么可切磋的,打架路数都不一样。” “我赞同我哥!”鹤白突然窜出来举手同意叶绝律的说法,“那可是黄金万两的悬赏哎!我哥那么厉害,万一这一切磋就抓到了呢!就可以免罪回京了啊!” 叶绝律一巴掌呼到她脑袋上,“有你什么事。” “嗷!” 明岚莺一挑眉,叉着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叶绝律,我先说清楚,金雕是我的朋友,你是我名义上的相公,你们都是自己人,切磋我不反对。但是如果你是打它的注意的话,别怪我翻面无情,宁儿没有爹也一样好。” 叶绝律心里一慌,“我没有,只是试试身手。” “那就好。” 明岚莺回厨房继续炸芝麻球,鹤白捂着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哥?你和嫂子不是都洞过房了吗?都有夫妻之实了呀!为什么嫂子说你只是她名义上的?” “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 叶绝律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只留下鹤白一人在原地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一个都是合法的夫妻了,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每天还睡一个屋里,一个炕上,还有什么只是名义上的? 明岚莺趁着这两日天晴无雪,带上宁儿和叶绝律一起去城里卖方子了,攒点钱好过年。 鹤白吵着也要去看看,拗不过,一家人就只好热热闹闹的出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