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担自问自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或者说,得罪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万国商会,上来就要刨墨丘和姬老的坟,这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太岁头上动土,没你好果子吃! 这么多年没有再与人交手,真以为他是泥捏的不成? 顾担提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二号黑衣人,“跟我来。” 回到皇都中墨丘之墓所在,荀轲正在那里等着,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黑衣人躺倒在地。 之前一直处变不惊的禽厘胜,这个时候都变了脸色。 “墨师的墓.” 禽厘胜不敢置信的问道。 “也被挖了。” 荀轲脸色颇黑的说道。 “好胆!” 禽里胜怒喝一声,已是须发皆张,宗师气息展露无疑,已然是动了真怒。 虽然这里仅仅只是墨丘的一处衣冠冢,可外人并不知道。 这是夏朝留给子民们瞻仰墨丘的地方,在实质意义上的确不是真墓,但要说重要程度和象征,与真的也无异。 挖掘此处,用其心可诛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顾担看着仍旧躺在地面上,痛苦呻吟的那个黑衣人,都被气笑了,“一人挖墨兄的墓,一人挖姬老的墓,你们还挺会选啊!” 这里是一处衣冠冢,姬老的墓里又何尝不是呢? 但这种行为和有没有挖到真身没有任何关系。 自古以来,刨坟掘墓都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顾担也不觉得,墨丘和姬老能够跟不周山脉有什么恩怨。 死后都不让人得享安宁,那生者可就要讨一个说法了! “给我起来!” 顾担手掌一伸,便将躺在地上仍在不住呻吟的黑衣人揪到手里,就像是捏着一个小鸡仔也似。 神念一动间,抽回对方身上残存着的,他的神念。 堂堂宗师被他一掌制服,无法反抗,自然也是动了些真格的。 以神念为凭,直接搅乱对方体内的气血与真气,是相当简单粗暴的手段。 但,好用! 没有神念作祟,那黑衣人总算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当即脸色一板,道:“呵,我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绝无可能!” 被人一掌制服,其中差距已难以计量。 反抗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而已。 可宗师什么磨难没有见过?连气血见障的痛苦都能顶得住,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肯全盘托出的。 “硬气。” 顾担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手中一抹绿芒涌现,直接拍打到他的体内,转头看向禽厘胜道:“交给你了。” “没问题。” 禽厘胜面色阴沉的将黑衣人接了过去,声音寒彻。 真当墨家好惹的是吧? 一刻钟后。 “我招,我招!” 痛苦的嘶吟和求饶声在黑暗的角落中响起。 不多时禽厘胜便走了过来,浑身是血,反倒是那被审讯的黑衣人,看上去完好无损。 唯有衣衫上浓稠好似血浆般的鲜血,默默的淌落在地。 “肯招了?” 顾担走上前去,面色如常,当初在伤兵营的那段经历,早就见过了太多更加可怖的场面,心理毫无波动的问道:“为什么要挖墨丘和姬老的墓?” “不是要挖他们的墓。” 黑衣人神色惊恐至极,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盗墓盗到人家有关系的人身上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