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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分别指了指这五杯茶，转身对小蝶道：“按这个顺序，推出五盏茶系列。一套茶就这五小杯，按照这个顺序喝。”

    苏倾城继续道：“就叫五神茶吧。”

    “是。”

    小蝶出去后，苏倾城温声道：“多谢王爷，没想到王爷对茶也颇有研究。”

    “王妃别忘了，这家茶楼以前的主人是谁，”叶澹台笑道，“王妃还没吃晚膳吧？花满楼的酒好喝，饭菜不好吃。”

    苏倾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怎么对花满楼这般了解？”

    “王妃是在生气吗？以为本王经常出入这种场所？”叶澹台打趣道。

    “难道不是吗？”

    他忍不住笑出声，嘴角的弧度似月牙，道：“王妃有没有想过，花满楼是我的。”

    “什么？”苏倾城惊讶道。

    她从未想过京城最大的艺馆竟然会是叶澹台的产业。

    一想到这里面有许多被迫卖身的女子，苏倾城的心里突然一紧。

    不管前世今生，她最鄙夷那种把女子当成物件标榜买卖的行为，就像傅行舟的地下井一样。

    她的声音不免冷了下来，道：“原来是王爷的产业。”

    “花满楼里的女子，大多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那些卖身的女子都是自愿的。”

    似乎是知道苏倾城心中所想，他缓缓道：“花满楼从不强迫任何一个女子接客，想不想去都是那里的姑娘们自己决定。”

    苏倾城的心咯噔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后转过头来望向窗外。

    天色渐暗，叶澹台道：“走吧，伏一已经先过去了。”

    苏倾城跟着起身。

    花满楼和一品仙茗都在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

    两人没有坐上马车，走路过去。

    走了几个拐角，灯火阑珊的花满楼进入苏倾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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