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稳当不了,我太兴奋,潇母给你办丧葬收份子钱的事被人知道,那些亲戚朋友现在来府中嚷嚷着退钱。” “哦!有些什么人?”月涯有些好奇,她果然猜的没错,这潇母摊上事了,尤其是潇伯通那母亲可不是吃素的,能在潇家这个复杂的大家庭分家活到现在可是有脑子的。 好不容易找到潇母的错,怎么可能不怂恿那些亲戚一起来闹。 不过,闹归闹,正合她意。 “更衣,我们去看戏。” “好呀!小姐。” 潇母怕那些个眼皮子浅的亲戚们在潇府门口把这份子钱的事说出去,让百姓嗤笑,便邀请他们进屋。 来得人大概四十多个,都好像是说好了一般,一家来了一代表,还有抱着孩子的,把偌大的会客厅都坐满,不少年轻一点的人坐不下便站着。 潇家下人本就少,一下子来这么多,连茶水都供应不上。 “潇夫人,今天我们来得目的你想必应该知道?”潇伯通的母亲虽然只比潇母大了十多岁,却也是大着一个辈分,别看她已经老了,却透着一股猴精猴精的样子,说起话来也颇有说服力。 这些年来她主动嚷嚷着分家,不愿和潇老夫人有任何瓜葛,心中有怨更不愿祭拜潇老爷,一个人带着潇伯通住在潇家私宅,不跟人来往,可是心中对潇老夫人的恨意丝毫不减。 当年她本是有喜欢的人,要不是潇老夫人把她许给潇老爷做妾,她也不会被冷落半生,本想就这样过下去不争不抢,可她儿子潇伯通的话提醒了她。 “母亲就要被那潇老太太骑在头上压迫一辈子?母亲的半生都毁了,难道不想报仇?” 她犹豫了一天,终究还是想报仇。 潇母自是看不上眼前的女人,再加上她带人闹事,她很厌恶,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给她一个长辈难堪,便道:“田姨娘不就是煽风点火让大家来要份子钱吗?不过这事你老做的根本不厚道。” “这月涯没死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你们都已经吃了一天的席,这份子钱给了,饭也吃了,该招待的夜招待了,哪有份子钱收回的道理?” 田翠脸色不悦道:“一,这月涯姑娘没死你就办丧葬已经不成体统,后来我们想着这月涯姑娘已经休夫,她就算出事也轮不到你们潇家来办丧葬,这不是故意办丧葬坑我们份子钱吗?” “对呀!这就是故意的,这月涯已经不算你们潇家的人了,你们怎么好意思替她操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