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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却已经拿了起来，仔细端详。

    看模样，应该是她十五六岁的时候。

    顾衍之和穆谨行一样大，那会儿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是个拥有者男性魅力的成年人，然而毕竟刚成年没多久，再加上他又是顾家宠大的，他并不像穆谨行，十八岁就担任其整个穆家。

    所以照片上的顾衍之，眼底还有一丝少年气。

    云笙眉眼暗了下去。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油然而生。

    穆谨行唇线紧绷，“云笙，我从未怀疑过你，你对顾衍之确实陌生，我相信这不是装的，所以没必要因为旁人的挑拨而不开心。”

    云笙心里空空的，穆谨行还在安慰她，神情平静温柔，“我说过相信你，就一定会相信你。”

    “不是。”云笙眼底发红。

    穆谨行沉默地注视她。

    云笙眨了下眼睛，没有眼泪，语气却有点发颤，带着难以言喻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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