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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夕柔和杨茹对望一眼，觉得胜券在握。

    “是啊，一千万，除去生产的成本，分到你手上最少也得要五百万，毕竟你这么优秀，可如今，云笙给你有没有五千块？倦鸟，你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穆倦还在犹豫：“可是......”

    云夕柔轻笑：“我知道，你是怕离开了云笙，就失去了经济来源是吗？没关系的，我也是调香师，我很欣赏你，我可以先给你资金。”

    穆倦似乎有所松动，“可是我不能接受......”

    “你和我客气什么。”云夕柔着急摇头，“我们是同行，总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吧？你给我个地址，我把支票给你寄过去，我知道，新人调香师赚的不多，都被工作室抽成了，我能帮就帮。”

    穆倦垂着头，沉默不语。

    云夕柔似乎觉察到电话那头人的犹豫，笑了一声，“等到你调整好心情，你可以来盛天集团或者云氏，我们二八分，你拿八，可以调自己喜欢的香水，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穆倦终于开了口，“可是，我和云笙签了协议......我离开是违约。”

    “你们签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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