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意向甄别-《我们是来自北方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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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鲜北说,“我还要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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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以后,他们几个谁也再不靠她们边了。容梓、封济、黄灿、慕智他们几个跳跳跃跃、一门心思往那些女人身边凑的小子,也逐渐地离开了她们的身边,只有慕彤慕大叔乐此不疲让她们围着转,鲜北心里纳闷儿,慕大叔鼻子感冒了,怎么就闻不到她们身上的味儿呢?

    一个人那么大的味儿,那么些女的,加在一起,得有多大的味儿呀?一个女的差点儿把我顶一个跟头,那么多女的合起来,不把慕大叔顶到地底下去?

    可是,慕大叔像把鼻子落家了似的,根本不知道天下有那么令人恶心的味道!

    男的,没有谁靠近慕彤和他的吊瓮,只有女人和孩子,来来回回地围着他转。

    有了女人大家就不吃羊肉了,今早剩的、重新热的羊肉,慕彤都盛给了孩子,孩子都吃上,瓦盆里还有,他就盛着给身边小一点儿的女人。

    这些女人虽然都是脏叽叽的,但她们的年岁都不大,最大的有三十来岁?二十多的,十七、八的,十四、五的不在少数,总共有四十多人。

    还有三只不小的狗,啃嚼着孩子们丢弃的羊骨头。

    要说搬家,她们才像是在搬家,只是衣衫过于褴褛,手和脸——露在外边肌肤过于脏叽,身上的狐臭味儿过于浓重。

    大家都坐在一边观察着这些女人和孩子,以及慕彤。

    这些女人中,有几个也观察着他们,她们动不动就溜过一眼,像要下手偷东西似的。有个女人冲着鲜北呲牙笑了一下——她的牙很白呀!

    这个时代,秦国也好,魏国、赵国就是她们月氏国,也没有发明牙膏牙刷呀,她的牙怎么这么白?像鲁迅在小说里说的似的,用一块香皂把她们的脸、她们的手,她们的胴体洗一遍,会不会像她们牙一样的白呢?

    男人女人的某一处要是很优良,其他部位不会差很多。那,一个白皙、干净的女人,怎么会狐臭呢?不大可能啊。

    孩子和小女人在吃羊肉,啃羊骨头,其他女人难以掩饰她们对肉食的渴求。一个孩子把啃过的一块骨头扔在了草地里,一个女人看看,捡起来,继续啃起来。

    看到这一幕,鲜北放下心来:这些女人真是逃荒逃战的,不是别有用心,不是哪个人派遣来与我们为敌的。我们可以和她们……可是狐臭怎么办?谁受得了?

    鲜北用脚蹬了高峰一下,说,“哎,看好哪一个了?”

    高峰别别着嘴说,“看身段,都不错。”

    “给你一个?”

    高峰咧着嘴说,“那味儿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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