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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阔佬如是答道。

    紧接着，他反问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加入这支科考队，是不是早就知道冰盖下面藏着飞船？”

    “是，没错！我本来就是奔着那艘飞船去的”

    布鲁斯本来气势汹汹，伊恩这一坦诚，他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大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伊恩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他不可能真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他。

    他那张铁打铜铸的脸瞬间破功，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你倒是坦诚！”

    “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倒是某人，鬼鬼祟祟的用卫星偷窥我的行动，这样的行为好像更恶劣一些。”

    伊恩双手抱在胸前，紧紧盯着某人。

    饶是布鲁斯脸皮厚的像城墙，被伊恩这么一盯，也只能举手投降：“我向你道歉，用卫星偷窥你是我的不对。但一艘承载又外星文明的船，我必须要得到第一手资料。”

    “你可以直接来问我。”

    伊恩发出啧啧的声音，摇着头说：“如果你给我更多的信任，现在我已经把你带进那艘飞船里面，亲眼观看外星的历史了。”

    “但你没有这么做”

    “你不用这么强调我的错误了，我向你道歉。”布鲁斯也没有想到伊恩会这么坦诚，连忙再次承认自己的错误。

    伊恩深深看了一眼布鲁斯：“你呆在哥谭太久了，让它同化了你。这个世界很大，不仅仅只有哥谭。”

    “或许吧！”

    布鲁斯眼中闪过一丝混乱，转瞬间又恢复了清明。

    “所以那艘飞船里藏了什么？”

    伊恩让提姆和阿尔弗雷德也凑过来，讲评书似的说：“那艘飞船来自已经毁灭的氪星，除了几个机器人和一个人工智能，没有其他仍然存活的生命。”

    “克拉克·肯特，又名卡尔·艾尔，他是氪星的遗孤，但在人类社会当中长大，也是今晚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布鲁斯打断问道：“这个氪星人就是和你一起超音速飞行的同伴？他有威胁吗？”

    “第一个问题，是。第二个问题，他已经在人类社会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所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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