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修成依旧坐在沙发上,笑意中展现了他的势在必得,只当忆慈是被宠坏的小孩,“小慈,小狐狸永远赢不了老狐狸,只要我不给你那些钱,你就没有任何资本和我平等对话。” “我给你的,不会成为你反抗我的爪牙。” “……”忆慈目光很是复杂,“那你当时非要把我带回时家,为什么?” 不是暂时定下和陆家的联姻? 不是稳住时家夫人的情绪?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说话,你说代表什么?” 忆慈瞪大眼睛:“???” 这么恶心变态的话,这四十岁老男人是怎么对她一个未成年说出来的? 要脸吗? 死变态! 等等,这死变态不会九年前就…… yue~~~ 时修成手指整理着袖扣,解开袖扣后将西装袖子撸到手肘处,如鹰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忆慈,“你从小就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选,什么不该选。” “停。”忆慈绷着脸,做不出任何表情,“我现在只求证一件事,从前的协议不作数,是吗?” 她没问具不具备法律效应之类的问题,太蠢。 时修成有一万种方法让那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应。 时修成微点下巴,英挺的鼻梁很是优越,低沉的声音似乎能听出他的笑意,“你不听话,那自然不作数。” 以绝对上位者的姿态,轻描淡写。 “哦。”忆慈将手机里的电话卡拔出来,将手机扔到茶几上,“时先生,我身上没有时家的任何资产,以前时家培养我花的钱就当是我的表演费,我们两清了~唔……四年后再见吧~” 忆慈冲时修成挥了挥手,优雅的步子沾染着洒脱与肆意,离开了时家。 她得送路钊那傻小子上大学,顺便出国旅个游。 四年,应该足够她玩一遍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