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无上天照大神-《瀚海唐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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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神叨叨的,争议肯定不小,咱们轻点喷,老虎只是个写网络小说的,水平也就这样(手动狗头))
张鉊说要为慕容信长征服日本拿出文的一套,可不是在开玩笑的,张鉊是真在这方面,做了很多设想。
而这个设想,还是来自于穿越前张鉊在网上跟人总结出来的。
看着眼前的蜡烛,已经快忘了电灯电视飞机汽车的张圣人哑然苦笑,潮水般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
一波波的回忆,两个世界大到可以让人产生恐惧的差异,使张鉊的脑袋开始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说实话,他很多时候都在怀疑,会不会穿越前的事情,是脑海中的南柯一梦,恍忽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晃荡,开始不真实起来了。
“呀!”一声惊呼,声如夜莺般,却又带着几分惊恐,而且很响亮。
张鉊被这声惊呼勐然惊醒,全身骤然间汗如雨下。
因为我张大圣人突然发现,他不知道怎么的,已经站到了窗前的书桌上,下一步似乎就要从窗口跨出去了。
“你看到了什么?”张鉊勐然回头,威严的瞪着身后发出惊呼的萧撒葛只。
这个女人昨日向张鉊请命,去安埋被赵延寿杀死的耶律阮一子一女。
虽然不是亲生的,萧撒葛只还是不愿他们被草草安葬,张鉊也同意了,她这会是来复命的。
萧撒葛只全身如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着,她看着张鉊,嘴唇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半晌才把话说完全。
“奴...奴看见月光照在圣人身上,圣人好像要随着月光飞升了一般。”
说着,萧撒葛只噗通一声跪下,眼睛里突然射出了璀璨的光芒,那样子好像是看见了神明一样,神情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和生分,突然间,变得极为狂热。
“奴明白了,奴明白了,无上天刚才一定是要去听佛祖讲经释法,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不该出言惊扰法驾!”
噗通!噗通!
随着萧撒葛只的跪下,屋内的几名宦官,侍女,以及门口护卫的阿罗闍等漠西、金山部族来的侍卫都跪下了。
其中阿罗闍懊悔、痛苦的简直就像是马上要去自尽一样,他在门口砰砰的磕头,嘴里呜咽着。
“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不大一会,屋内竟然响起了颂唱经文的声音,颂唱的还是专门为草原部族量身定制的《无上天大智应诸神佛法辩真经》。
张鉊曾经推动安西和河西以及青塘的部分佛教大德,一起将天下分为了五法地。
草原上应对的,就是应法地,当由无上天大智法王护佑。
这部无上天大智应诸神佛法辩真经,就是应法地最主要的经义。
不过,如此庄严肃穆,一群人跪着唱念佛经的场合,张圣人却鼻子都气歪了。
他敢肯定,刚才一定是后世太多的记忆一下子涌出来,导致他的大脑很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宕机了。
好家伙,这可他妈的是二楼,要是一脚从这窗口踏出去,运气不好直接摔个大头朝下,那时候就真去听佛祖讲经释法了。
这么多人,还是萧撒葛只这个刚被俘虏的契丹皇后惊呼了一声,自己的宦官、宫人和侍卫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唤醒张鉊。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皇帝的?
张鉊心中暗暗记了一笔,以后侍女和宦官中,一定不能全是草原上或者高原上来的憨货,得加几个对神佛更有免疫力的汉人。
“朕现在是人,不是神佛!”张鉊咬着后槽牙,看着虔诚无比的阿罗闍说道。
这装神弄佛的事是他自己定下的,现在含泪也只能说他现在是人,不能说就只是人了。
阿罗闍异常虔诚的抬起头,脸上就让满是泪痕,“弟子知道,无上天是为了救苦救难,才舍弃了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下凡来拯救我等的。
您现在是人,坐化之后,就会回到九重天,再为无上天转轮圣法王。”
好吧,你说得对!张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弟子惊扰了法驾飞升,请无上天惩罚!”阿罗闍显然还没走出来,还在不停的磕头认错,跟着他一起跪在殿门外的一票各部落王子,也一样同声扣头请求惩罚。
张鉊再次咬着后槽牙说道:“再说一次,朕现在是人。”
“臣等知错,请圣人降罪!”阿罗闍和一群草原上的憨货终于听懂了,立刻就改了口。
“好吧!赦你们无罪,下去吧!”张鉊无奈走上前去按着阿罗闍的头顶沉声说道。
他再不这么做,看起来懊丧的快要爆炸的阿罗闍,能磕头把自己磕死。
张鉊有些烦躁,河西的佛教,现在被称为了五法宗,名字来源于河西佛门的五法地,其经义和对原本佛教经义的解释,已经与中原佛教的差别非常大了。
河西五法宗,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张鉊都说不清楚的奇怪宗教。
原本与中国思想碰撞后的佛家,不管是渡人还是自渡,都讲究一个佛度有缘人,自我圆满之后呢,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可是河西佛教,不忌荤腥,不忌酒肉,管你有缘无缘,出口就是‘贫僧要度化了你!’
信了我佛的,才可以有被佛祖度化的资格,种下金刚种子,最后达成大圆满。不信的,肯定是要经过物理的转化才行。
就这么个玩意,外壳是有攻击性的,内里又在讲究度化,讲究断除烦恼,具足圆满智慧,好像又很平和,浓浓的中国文化那种功德圆满感觉。
这些东西,加上张鉊身上的神性,在河西、安西以及草原上飞速的传播,让他深深感到有些忧虑,他不知道自己鼓捣出来的这玩意,最后会变成什么?
‘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一息三千六百转。’难道要成为真的?
在内心里,张圣人还是后世来的那个,对于宗教有几分鄙薄和戒心的张超,所以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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