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连如期可不像之前那般柔和,甚至比一开始成亲的时候还要凶狠。 在床榻之上,什么算计,什么纵横之术,都是白费。 你完全反应不过来,心里一瞬间变成了空白,而后便是与风和的抽噎声。 偏生,她越是求饶,连如期却越是发狠。 等到安红韶嗓子哑的喊不出来了,连如期这才算是放过了安红韶。 从前过年都是温情,只有今年,回忆都不像回忆。 也幸好在冬日夜里风大,不然安红韶都没法见人了。 等着安红韶醒来的时候,天阳已经升的很高,跟前的连如期已不见踪影,安红韶撑着身子起来,只觉得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从前连如期都会为她收拾妥当,今个却故意没收拾,安红韶一低头便能瞧见身上这青青紫紫的痕迹。 安红韶咬着牙,将里衣拿过来穿上。这个样子,即便是金蝉她也不想让瞧见。 也不知道为何这起来一忙活,身上就没那么乏了,还是说麻木了,等着叫金蝉进来的时候,安红韶觉得身子好些了。 “他呢?”坐在铜镜前的时候,安红韶都没提连如期的名字,便问了出来。 只是一开口嗓子不舒坦,说完后安红韶连忙清了清嗓子。 之前安红韶来这边要低调,穿着素净,如今国公来了,金蝉也没问安红韶,直接簪了珠花,“国公在厢房见知府。” 安红韶这院子没有正厅,她在这睡着,连如期肯定不能让人入堂屋说话。 安红韶这才想起来,昨个连如期就说吕佑去了衙门。 穿戴妥当后,安红韶穿上大氅,出去瞧了一眼。 这厢房是打通的,能走好几个门,安红韶到了被屏风挡着,知府也瞧不见人。 这会儿个,连如期坐在主位上,手中快速的转动扳指。 知府却在地上跪着,“求国公饶小儿一命。” 上次撞人那位公子,果真是有来头的,乃是知府家的公子。 连如期坐在上头满面的为难,“葛家的人,便是本国公也会给几分薄面,你们撞了就撞了?瞧瞧你这路上的积雪,比官道上的还要厚,你以是一府衙门,做事莫不是还需要旁人盯着?” 知府连连点头,一个劲的擦汗,“国公说的是,国公说的是。” 连如期身子往后靠了靠,“你也是老臣了,本国公不想为难你,等着开年后你上道折子给吏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