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管这他们的人,却是冷笑一声,没人当回事。 怎么能扬眉吐气?当奴才当的有心得了,进宫里头伺候人?还是说,过个五六年他考到功名了? 可那又如何,你寒门出生,有爵位有多难? 连男爵府都比不上,更何况人家掌握实权的连家了,再往上看,李太傅还在那,帝师,这便是未来太子都敬重的人,你一个破落户,中了状元都没法跟人比。 更何况,呸!门房的人吐了一口,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过人的才情来。 另一边,连如期走出巷子,拽紧缰绳让马停了下来,从怀里将安红韶给他的锦盒拿了出来,虽说刚才猜到了,可还是看一眼让人放心。 锦盒打开,里面的笔搁就是吕佑查到的,绿色的纹理,弯弯曲曲,走出一副山水画,格外有意境,天然雕刻的,实属难得。 连如期的眼神微闪,看了许久之后,招手让吕佑过来,“去查查,她同潘公子关系如何?” 吕佑有些不解,本来连如期就说今日要杀潘泽宇的,又不杀了,现在又说要去查,吕佑也没多问,只能去打听。 今日的风确实大,安红韶穿着的大氅都冻的手背变了颜色,连如期虽是习武之人,可也经不过的这么个冻法。 尤其天色越晚,风越大。 饶是如此,连如期依旧在这等着,甚至都没有避风。 终于吕佑回来了,因为时间紧他也只是打听了最近几日的情形,说是大房跟二房的关系应该是不好的,也查到潘泽宇之前卖为诗句,是为了给潘母看病。 潘泽宇无论遇见什么困难,也都没见安红韶出过面。 因为时间紧迫,吕佑只打探了最近安家的事,至于以前俩人走的近不近,需要再查下去才能知晓。 “不必了。”连如期将锦盒收起来。 看来,那人不是潘泽宇,若真是被安红韶放在心里,他母亲都病了,安红韶怎么可能做到,冷眼旁观? 看来,那个人藏的还挺好。 “主子,那是夫人的马车。”原本准备要走了,瞧见了对面驶来了一辆马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