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一团乱麻-《我有一座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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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故事(十四):

    大伟今年15岁,是个很内向的少年,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大伟总羡慕兄弟子妹很多的家庭,感觉那样的家庭又热闹又趣味。

    暑假到了,大伟告别了城里的父母回到了乡下爷爷奶奶家。大伟比较喜欢农村的夏天,不用开空调院子里也很凉爽,每一天还有很多小伙伴陪伴。

    一天晚上大伟在院子里乘凉,夜已经很深了,爷爷奶奶早已回屋休息,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大伟一人。皎洁的月光下各种小虫你唱我和,夜、美极了,此时要有个小伙伴多好啊,他正出神的想着。

    这时,院子里的榕花树下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小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貌,穿着素花的棉衣棉裤,扎着羊角小鞭,样貌很可爱,小女孩甜甜地说:“弟弟,我给你跳皮筋吧!”大伟对小女孩说的话并不觉得奇怪,反而看着小女孩咯咯的笑着欢快地跳起了皮筋,大伟觉得趣味极了。

    就这样一连几天每到夜深人静小女孩都如约而至,陪伴着大伟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

    回城后,大伟向母亲讲起了小女孩的故事,母亲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亦喜亦悲…

    灵异故事(十五):

    小桃的幼年是在农村外婆家度过的,农村虽说有些偏僻,但那里空气新鲜,天空蔚蓝,鸟语花香,让小桃的幼年充满了欢乐,在外婆的后院邻居家,有一个女孩,叫小杏,和小桃同岁,整个幼年这位儿时的伙伴一向陪伴着她,两人的关系就像亲姐妹一样。

    该上学的年龄,小桃被父亲母亲接回了城里,但每到假期小桃还是去外婆家,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的繁忙,小桃去外婆家的次数逐渐少了,今年冬天,放了寒假小桃收拾好行李,又来到她向往已久的外婆家,吃过晚饭,她迫不急待去找后院的小杏,一年多没见了,两人分外亲热,两人一齐走出村外去散步,刚下完一场大雪,到处一片白茫茫,两人沿着乡间的小路有说有笑向远处走去,小桃不经意间回了一下头,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自我一串串美丽的脚印,于是小桃大惊失色,不顾小杏的挽留一个人向外婆家飞奔而去…

    灵异故事(十六):

    –赵大夫今年五十多岁,从医三十多年,是方圆几百里人人皆知的名医,他医术高明,人品也好,几十年来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偶尔有的病人一时没钱,他也先治病救人,当地的人们对赵大夫都赞不绝口。

    这一天深夜,赵大夫已经睡下,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赵大夫习惯性的从床上一跃而起,明白来的必须是急症病人,打开门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年轻的母亲说婴儿得了急病,求赵大夫必须治好他,赵大夫把婴儿放在诊治床上,为婴儿检查,发现婴儿四肢冰凉浑身僵硬,早已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赵大夫惋惜的对那位母亲说:“对不起,你来得太晚了,小孩已经死亡!”年轻的母亲一听,悲痛的哭起来,双腿跪在赵大夫面前,祈求赵大夫必须救活自我的小孩,并从身上拿出一叠钱,放在赵大夫桌上,再三恳求叫赵大夫施救,突然失去亲人的痛苦这种悲伤和无助从医多年的赵大夫很是理解和同情,赵大夫百般劝解一番年轻的母亲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似乎理解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抱起那个僵硬的婴儿,缓缓的走出大门,赵大夫目送母女,但只见路灯下母女的身影,赵大夫大吃一惊,又发现年轻的妇女给的一叠钱,赵大夫即时昏了过去

    灵异故事(十七):

    小秋还没结婚,却意外怀孕了,她明白结果以后小秋想催促男友登记结婚,可是男友极力反对,让小秋务必去医院流产,小秋虽不情愿,但也只能屈从男友…手术后,小秋脸色惨白和男友一齐走出医院,男友为了安慰小秋买了个布娃娃,布娃娃很精致,穿着连衣裙、金发碧眼,让小秋爱不释手,很快便忘记了流产造成的痛苦…

    是夜,小秋搂着布娃娃入睡,就见布娃娃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身上几处流着鲜血,手中握着一把尖锐的手术刀,一头刺向旁边睡熟的男友,小秋被噩梦惊醒,连忙打开灯,看到的是男友被开膛破肚,死相惨不忍睹,心脏上倒插着一把shou术刀…

    灵异故事(十八):

    筱娆睡了一觉之后,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怎样也想不起来。

    算了,还是出门走走散散心吧。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发现今日的人格外多,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这让筱娆很是纳闷,“要过年了吗?不对啊,此刻才6,7月份,离过年还早着呢,还是找个人问问吧!”筱娆想。

    她拉住一位路人问“大哥,为什么大街上到处弄得这么喜庆,像过年一样,要庆祝什么事吗?”那个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筱娆一眼转身就走了,这让她很是郁闷。

    走进一家面馆,点了碗面,一边吃面,一边把刚刚的问过题问了老板娘一遍,老板娘听后哈哈大笑了一阵后说:“姑娘,你是睡觉睡傻了吧?明天就是我们一年一度最盛大的节日了,这你也能忘?”恍惚间,筱娆似乎记起了所有事。

    灵异故事(十九):

    冉冉今日又闯祸了,新买的车子被她撞的七零八落的,此刻老公还生她的气呢。任由冉冉怎样哄,他也不肯理冉冉,始终坐在那闷着头抽着烟,看到他这个样貌,冉冉恼了,冲着他大喊:“不就是一辆车子吗?至于这么生气吗?我好好的不就行了吗?难道在你的心里那辆车比我重要吗?”说完老公抬起头惊讶的了她一眼,随后又低着头抽起烟来。

    冉冉彻底生气了,转身跑进卧室趴在床上大哭了起来,正哭着,听见有人敲门,走出卧室,看见老公已经把门打开了,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冉冉刚想跑过去和母亲诉苦,只见老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着说:“母亲,是我错了,是我害了冉冉,妈,你原谅我……”母亲也哭着说:“怎样能怨你呢?都怪冉冉太不听话了……”

    冉抬头看见挂在墙上自我的照片,明白了一切。

    灵异故事(二十):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人的信仰有时是会改变的,就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比较诡异的事情,很多的唯物主义者都是不太相信的,那是他还没有经历过罢了。那么本期的灵异故事,为你解析。

    我姐上初中的时候,互联网还没普及呢,她们那时候流行笔友。

    笔友

    她学校高中的一个姐姐就和一个笔友处得很好,放暑假的时候,约对方来我们这。

    她的笔友住的地方不远,可是通我们这的火车不多,到这就9点多钟了。那时代女高中生还比较保守呢,约见面的地点,就在一座写字楼的背后,隐蔽。并且当时我们这写字楼不多,好找。

    笔友反而比她到的早,因为那个姐姐要在家里装作很天然的出去玩,才能骗过家长。她爸是警察,很不好骗的

    火车

    等她赶到,笔友已经等了20多分钟了。那地方太偏,俩女孩呆着很不舒服,于是去订好的旅店聊了一会就分手了。

    当然约好第二天再去玩,玩得很高兴,忽然笔友一下蹲到地上,那姐姐吓了一跳,有那么一分钟,笔友站起来,说浑身疼。姐姐扶她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没事了。

    灵异故事(二十一):

    这是我五姨和我母亲一齐经历的,话说我母亲小时身体一向不好,小孩多了,年龄差距也大,我大姨和我妈差了22岁。

    我母亲出生时,我三个舅舅和两个姨已经不在家了,所以互相间有的感情深,有的感情淡。我母亲和我五姨感情就十分好,至今两家也走得很近。那时我母亲五六岁吧,天天跟着我五姨屁股后面玩。

    我五姨比我妈大7岁,男小孩性格,那时也算是小屁孩儿,什么都不懂,就明白领着小妹妹东跑西颠。有一次不知不自觉就领着我母亲到了南地(上个故事说的,那时一片野地,也有几座坟),正好一家人家刚上完坟,其实我五姨原打算捡点贡品吃。此刻想想那时太苦了,但我五姨不觉得那时可怜,因为家家户户基本都那样,上坟的一般也就是馒头什么的,肉是肯定没有的。可是即使馒头,人家上完坟也是拿回家自我吃的,也就是摆在坟头意思意思,活人都挨饿呢。

    等到那家人走了,我五姨就领着我妈到坟头,吃的东西天然都没有了,还剩下一小堆纸钱元宝和香。那纸钱都是自我家做的,元宝也很假,但那时实在没什么玩的了,五姨就领着我妈在坟头瞎玩了一会,我五姨装卖香的,我妈装买家,把纸钱当真钱那么玩。玩过一会后,天快黑了,我五姨就领着我妈回家。

    回到家后也没什么,我姥姥也没问,那时家长不像此刻这么管小孩,此刻家长狠不得小孩拉个屎都要向自我汇报,就怕自我小孩学坏。我姥姥什么都不管,能给你口饭吃就对得起你了。吃过饭后,我姥姥挨着我妈和小姨就睡觉了,姥爷当时是值夜班,农村睡觉异常早,小时我姥姥看我,7点半就睡了,然后凌晨三四点起床。

    睡着睡着就听我小姨哭了,我姥姥打开灯以后,就看见我妈用手死死地抓着小姨的胳膊,小姨疼得直哭。我姥姥当时就骂,小英子(我妈小名),赶紧松开你姐!只见我妈两眼紧闭,跟没听着一样。

    我姥姥这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我姥姥说话只说一遍,全家都听(除了我姥爷外,我姥爷虽然蔫吧老实,但当家),我姥姥上去就掰我妈的手,但掰了一下,居然没掰动。这就奇怪了,我姥姥那时中年,常年干活,个子虽然矮,但力气很大,我母亲从小体弱多病,一盆水都端不起来(一点没夸张,我母亲刚结婚时身高162,体重才70多斤,)。

    我姥姥感觉不对,就去里屋喊我四姨,五姨还有六姨。我六姨和我小姨差不多,看见了这一情景就明白哭,我姥爷也不在家,并且上班呢也不能叫回来。我姥姥和我四姨一齐才把我妈的手掰开,这时我妈紧握双拳昏迷不醒。我姥姥边哄着我小姨和六姨边让我四姨去“南屯”(我姥姥家算村子最北面,南屯就是其他亲戚住的屯子)找我三舅姥爷,也就是姥姥的弟弟。虽然大晚上让个小姑娘出去不放心,可是也没有办法,我四姨在当时是最大的,穿上衣服拿着手电就去了(姥爷很有才,车站坏的手电姥爷拿回来修好,就成自我家的了)。

    那里介绍下三舅姥爷,老爷子一辈子就是农民,除了种地就是给人看看怪事,不懂风水,也不是大师。

    过了很久四姨带着三舅姥爷回来了,老头儿一路上听四姨也说了不少,看了看我母亲的症状,就问,这小孩去过哪没姥姥一时没想起来,想想我妈平时就跟着我五姨,于是就问我五姨,我五姨当时害怕挨打,说没去哪,就在外面玩会...但小小孩撒谎时那表情就出卖她了。三舅老爷说,丫头,别怕,跟舅舅说实话,保证你母亲不打你。

    听了三舅老爷的话,五姨就说领我妈去坟地玩了,我姥当时气得拿起扫把就要打,被我三舅老爷拦下了:小孩不懂事,以后长记性就好了。

    三舅姥爷就让我四姨去打碗井水,然后拿了一个鸡蛋和一根筷子。不明白念叨了什么,总之当时鸡蛋在炕上立住了,筷子也在水里立住了!

    三舅老爷说了一句,没什么事,你们几个睡觉去吧,老五留下。其实当时是看出有事,怕吓到姨们,我小姨也不例外,被我四姨哄着到了里屋。开始小姨不愿意,但我姥姥一瞪眼就乖乖地走了。

    姨们走后,三舅姥爷就对我姥姥说,老姐,怕是出事了,有东西跟进来了。一句话把我五姨吓得不行了,我姥姥倒是没觉得什么。他们当初是从河北逃难到长春的,经历过生死,姥姥就说,老弟你看咋办吧

    我三舅姥爷当时就去摸我妈衣服,摸到衣服兜时停住了,感觉有东西,往外一掏,是一把纸灰。我五姨说当时往兜里放的是没烧过的纸钱,怎样是纸灰呢

    我三舅姥爷也没吭声,继续掏,结果怪事就来了,本来很小的兜,感觉就是掏不完,地上已经一大堆纸灰了,可是我妈兜里还能掏出纸灰来。我三舅姥爷就抱着我妈,让我姥姥先把纸灰都收起来,我五姨带路,去白天她们玩的地方,又让我五姨拿上点自我家的纸钱,(那时可能是清明还是7月7,家家户户都上坟烧纸)。

    那片南地是野地,也不是专门的坟地,所以坟头少,很好找。等到了坟头,我三舅就对着坟头说(也没举行啥仪式,就是看了下碑,是个老太太)大娘啊,小孩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样,她拿你多少钱我们还你就是。说着就拿出火柴去点带来的纸钱。

    那天晚上也没风,干干的纸钱却怎样也点不着。三舅姥爷看点不着,之后念叨:大娘啊,都是穷苦人,我们家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能过去就过去吧,实在不行,你想吃啥,我过两天让我姐姐(也就是我姥姥)给你做点。估计遇到的这个老太太也不是啥坏人(不是厉鬼),我三舅姥爷念叨了一会,纸钱就点着了。

    纸钱一着,我三舅老爷就让我五姨跪下,磕头认错,我母亲则是我姥姥一向抱着。等烧完纸钱以后,我三舅老爷吩咐别回头也别说话,直接回家!

    四个人回到家后,我三舅姥爷就把我母亲外衣也就是装过纸钱的衣服拿到院子里烧了,我姥姥说那是烧得一个干净!全是灰,(要把衣服点上火都烧成灰几乎不可能,不信的朋友能够用纸试试)。烧过后三舅姥爷就对姥姥说,小英子以后就穿姐姐们剩的衣服吧。其实那时候都是小的穿大的剩的衣服,也就过年能做套新衣服,但自从那事以后,我母亲一向到上高中都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一切完毕后,三舅老爷也没回家,就守在我妈旁边,我母亲当时没醒,可是睡得很熟很安稳,双手也不用力抓了。第二天姥姥打听一下那户坟,明白是隔壁村的老孙太太,问了一下她家人,明白老太太生前最爱吃饺子(那时东北人基本最爱吃的都是饺子,以至于我此刻我去姨家都不敢呆久了,隔三差五就来顿饺子,受不了)。我姥姥回去就剁酸菜,买了点猪肉,包了二十个饺子端去了坟头,最终饺子放那了也没敢拿走(前面说那时上供的馒头都会拿走,不是姥姥阔气,是真有阴影)。

    上完饺子后,姥姥回到家就看见母亲醒了。问我母亲咋样,我母亲就说梦见一个老太太,说给我妈钱花,然后就大把大把地撒钱,我妈在梦里就去抓。抓了很久就是抓不完,最终那个老太太说回家吃饭了,我母亲就醒了。

    事后我姥姥问我三舅姥爷,为啥我五姨没事,我三舅姥爷说,第一我五姨没拿纸钱,第二我五姨命好(这个我们都信,我五姨的命是相当好了,属于走大街上都能捡钱的主,此刻一个月一万多收入,家里还有好几套房子)。自从这件事后,我五姨对我母亲格外的好,我姥姥也开始关注我母亲了。

    灵异故事(二十二):

    大抵没有女生能抗拒感情的诱惑吧,所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这句网络流行语出来以后,长发的女生沾沾自喜,总是用尽办法将头发折腾成各种漂亮的模样。短发的女生就比较悲催了,看着同伴的长发,羡慕嫉妒恨之后最终下定决心,去理发店接发。

    接发是一件挺闹心的事情,毕竟不是自我的头发,却因为某种原因与自我的头发连在一齐,装模作样地披在肩膀,变幻出各种漂亮的发型,却始终没有归属感。

    阿梦是在一家小店里接的发,手艺还不错,价格也地道,异常适合她这种有攀比之心却没有资金支持的女生。

    小店就叫美发沙龙,仅有一个叫做阿联的美发师,整日穿着身漆黑的长褂子,带着整个店的气氛都变得阴冷起来。阿梦一向认为小店生意差就是因为这个,也好心好意地提醒过。毕竟大学生都爱俏,你默默无闻即便手艺再好,生意也不会多红火。

    然而阿联是怎样说来着?

    不在乎。

    没关系。

    阿梦更奇怪了,开理发店难道不是为了赚钱?还是说阿联在乎的可是是理发这门手艺?阿梦想来想去总也想不通,也就不在乎了。毕竟她只是个顾客而已,只要发型美观,价格适合,管它生意好还是差,人家店主都不着急她也没理由揪着不放不是?

    接发不如买假发。

    听完阿梦的来意后,理发师紧紧地蹙起眉头,好一会儿才蹦出这么句奇怪的话来。

    阿梦只以为对方是在熟悉以后的善意提醒,毕竟假发可比接发便宜多了。但那毕竟不真实呀,况且班里的同学都是接发,她才不要被人看不起。

    我还是想接发。呃,是不是不太方便?

    阿梦后知后觉地想起并不是所有的店都有这门手艺,本来就是冲着便宜来的,哪里研究过这些?如今想起来店的大小,还以为阿联的推辞是因为不会,正想着如何离开才算适宜,却被对方按在了椅子上。

    好,接发。

    阿联向来是沉默的,今日却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我的事情,让阿梦好不诧异。可是接发的时间不短,有个人聊天总比一个人的寂寞来得舒服。再说了,她对这个帅气却沉默的理发师一向很好奇,如今人家主动说起了自我的过去,反倒让阿梦捡了便宜。

    这样的头发,怎样样?

    阿梦正听得痴迷,突然从后面递过来一团头发,吓得她小声惊呼着,差点儿没恼。可是这也不是理发师的过错,至少对着阿联那张帅气的脸,阿梦发不起脾气。

    我不懂这个。你是理发师,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手艺。

    阿梦笑着挪回了目光,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团头发是有生命的,虽然她明白自我的想法十分荒诞。

    阿联简单地勾了勾嘴角,这才不慌不忙地准备起接发的工具。

    我以前其实是学建筑的,之后修了室内装修,和理发这个行业风马牛不相及。那时候刚出校门,年少轻狂自不用说,明明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还偏偏相信这个世界都是自我的,能够去闯,能够去折腾。真的,最穷的时候一包泡面都要分三次吃,里面的调料包我都拿来泡过水,还骗自我那是胡辣汤。是不是很搞笑?

    阿联用低沉的声音诉说着只属于自我的故事,偶尔还会发出愉悦的笑声,显然十分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那你怎样会接触到理发师呢?

    阿梦诧异地问道,毕竟在人们的价值观中,无论是室内装修还是建筑师,都要比低端的服务行业有面子,待遇上也会好上很多。

    灵异故事(二十三):

    老城区即将拆迁,原先的住户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楼空,昔日热闹的街巷一副残败景象,残垣断壁,杂乱而冷清。黄侃手持照相机,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想拍些图片作为纪念。

    拍得正起劲,黄侃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看见不远处有公共厕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厕所走去。厕所里空无一人,黄侃找了个干净的卫生间,正要把手里的提包挂在隔板上,忽然发现隔板挂钩上挂着一把钥匙,他取下钥匙,顺手把提包挂在挂钩上。

    谁的钥匙忘那里了?黄侃看着钥匙,心里打了个问号。这是一把极其普通的铜钥匙,上头有些铜斑,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钥匙上头贴着一块胶布,胶布已经发黄,上头写着303,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来。黄侃确定那是房间的号码。

    丢了钥匙的人必须很着急,肯定会回来寻找,冲干净厕所,黄侃正要把钥匙挂回原处,忽然想到,这一带已经没有人住了,怎样还会有人来拿钥匙呢?钥匙上满是铜斑,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于是他顺手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向外面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风刮着黑云,从远处飘来。糟糕,要下雨了。黄侃看见不远处有栋红砖砌成的老式楼房,有着长长的走廊,正好能够避雨,急忙向那里跑去,刚跑进楼里,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黄侃想抽烟,正往外掏烟的时候,那把铜钥匙啪的一声掉了出来。看着铜钥匙,黄侃心里一动,暗想:这楼正好3层高,这钥匙是不是这303房的呢?他找到楼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楼。

    303室的木门很破旧,靠门的天窗上沾满了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拿着钥匙朝锁眼里一捅,然后轻轻一拧,锁被打开了。黄侃打开门,一股腥臭扑面而来,他捏着鼻子往里走,房间里都是些老式家具,木床、三抽柜、大衣柜,上头都积满了灰尘和蛛网。房子是老式的套间,客厅里还有一道门,黄侃推门朝里看去,屋内光线不好,朦朦胧胧中似乎堆满了东西,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一看,吓得大叫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满了半个房间,一群猫一样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边正盯着自我。看见黄侃往外跑,老鼠们吱吱吱怪叫着冲向黄侃。黄侃到了厅里,正要冲出房间,忽然看见门上竟然结上了蜘蛛网,密密实实,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网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斓,嘴上露出针一样的吸管。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黄侃大叫着,挥舞着提包向蜘蛛冲去,期望能够把网冲破,逃出门去。带着巨大的惯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网上,蛛丝断了几个,但黄侃却被沾在了网上,蜘蛛把针管插入黄侃身体。黄侃只觉得一阵麻痹,失去了知觉。

    蜘蛛在黄侃身上绕来绕去,不一会功夫,黄侃就被包成了蚕蛹模样,房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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