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法官的话被中年胖子打断,后者发出了灵魂质疑,“禁止亲生儿子的探访是在最大程度上维护我母亲的利益?她根本不关心我的母亲!” “噢,该死的,他失去了最后一丝获胜的可能。”看着法官脸上闪过的一丝愠怒,韦斯利低声咕哝了一句,黑人记者杜普里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法官大人,我能发言吗?”玛拉·格蕾森举起右手示意。 黑人法官点点头,“请讲,格蕾森小姐。” 玛拉·格蕾森姿态优雅的起身,转身面向中年胖子。 “费尔德斯托姆先生,我很同情你。”她嘴上说着同情,嘴角却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但是法庭不会无缘无故将这份责任委托给我,你的母亲早已生活不能自理。” “这不是真的!”中年胖子试图争辩,却在法官严厉的目光下只能乖乖闭上嘴。 玛拉·格蕾森瞟了他一眼,又转身面向法官,继续陈述。 “医生已经诊断她患有阿尔兹海默症,费尔德斯托姆先生,并且提供了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证词,建议立刻采取措施,来保障她的人身安全。 你本来有足够的时间送她去医疗设备完善的养老院,或者将她带回你家,但你什么都没有做。” “她不想离开自己的家好吗?她求我不要将她带离那个她生活了50年的地方,她说会死的” 中年胖子话音未落,就被玛拉·格蕾森打断了。 “你不能按照她的意愿来照顾她,你必须按照她的需求来照顾她,这就是为什么我比她的家人更适合的原因所在,因为我不会牵扯个人利益进来。” 旁听席上的杰克有些坐不住了,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法庭不让带枪了。 而被告席上的玛拉·格蕾森依然还在振振有词。 “我只会为你妈妈做真正对她来说正确的事,所以,是的,我承认我管理着你母亲的财产,因为必须有人打理这些,她已经不具备处理这些的能力了。 并且我必须支付她的医疗费用,所以我承认,在我的监管下,出售了一部分她的金融资产,最后,我再次承认,我也收取了必要的费用作为我的工资。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这是我的职业,费尔德斯托姆先生。” “我觉得她可以去竞选总统了!”黑人记者杜普里忍不住掩面。 玛拉·格蕾森继续侃侃而谈,像是在做结案陈词,而台上的法官也配合的频频点头,像是一个敬业的演员。 第(2/3)页